“殿下,不要想了,現(xiàn)如今,頡利沒攻城對我們來說是好事!”
“我們能做的也只有是多多派出哨探,打探消息!”
“而且,現(xiàn)在我們能拖得起,頡利拖不起,草原上已經(jīng)刮起了白毛風(fēng),他不想他的子民餓死的話,那就只能硬著頭皮上?!?br/> 蘇烈一番分析非常到位,到位到李文昊都不知道怎么補充了。
“與其糾結(jié)頡利為什么不進攻,我倒是更好奇,他是怎么進來的?”
漁陽北面是長城,東邊是幽州,還有一個燕山作為屏障,沒道理頡利十萬大軍不聲不響的進來啊,還有被李文昊剿滅的執(zhí)失思力,他又是怎么進來的?
有長城的烽火臺在,他不可能不聲不響的進來。
除非是……
“有內(nèi)奸!”
李文昊和蘇烈沉思一會之后,齊齊開口。
“蘇烈,晚上讓陷陣營看好城門,我怕……”
李文昊朝蘇烈用個眼神,現(xiàn)在除了他帶來的人之外,別人他誰都不敢相信。
不是怕死,哪怕是漁陽城破,他也死不了,但是這漁陽百姓就遭殃了。
深夜,李文昊久久不能入睡,心中有一種不祥的預(yù)感,頡利的行為太詭異了。
按理來說,哪怕深夜攻城危險性比較高,但是同樣收益也很大,草原情勢那么危急的情況下,頡利竟然不派兩個萬人隊來試試?
怎么感覺頡利在圍點打援?
可是這又有什么用呢?
他們后勤跟不上,哪怕打下來再大的地盤,最多劫掠一番就要退走,這完全沒有意義啊。
百思不得其解,索性李文昊也不睡了,深夜直接來到城頭。
“太子殿下!”
登上城頭,發(fā)現(xiàn)蘇烈也凝重的盯著遠(yuǎn)方。
“太子殿下,剛剛接到李靖將軍的信鴿,他分析頡利的目標(biāo)也是漁陽倉!”
“李靖將軍和侯君集,秦叔寶三路大軍,兵進草原數(shù)百里,除了兩個只剩下婦孺的小部落之外,一無所獲,他們現(xiàn)在準(zhǔn)備穿過草原,過燕山,進幽州,估計明天夜里能到漁陽。”
“嗯!李靖大軍一到,頡利插翅難逃?!?br/> 說完,李文昊斜靠在城墻上,看著這個自己兒時的玩伴,心中百感交集。
“蘇烈,我知道你有帥才,缺少名師指點,如果一直跟著我,只會埋沒你的才能?!?br/> “所以我才讓你帶八百陷陣營?!?br/> “等這次戰(zhàn)斗結(jié)束之后,我搭橋,你拜入李靖門下吧,整個大唐,要說用兵無人能出其右,哪怕是兵仙韓信,諸葛武侯和李靖也只是在伯仲之間,切莫辜負(fù)我這番心意。”
“多謝!”
蘇烈朝李文昊抱拳。
兩人之間不用多說,蘇烈去李靖那里學(xué)習(xí),學(xué)成之后也是效忠李文昊。
而且李文昊現(xiàn)在不缺少武將,缺少的是統(tǒng)帥。
歷史上的蘇烈也是強的不得了。
在將星璀璨的唐初都能刻下屬于自己濃墨重彩的一筆,還搏得了一個滅國大將軍的封號。
一人領(lǐng)軍滅三國,皆生擒其主。
這等功績,無論放在那個朝代都要被吹爆,唯獨這大唐。
畢竟唐初狠人太多了。
“就是不知道這頡利,何時能平!”
蘇烈幽幽的嘆了一句。
“是?。‖F(xiàn)在我朝的軍力和國力不支持我們和頡利打一場決定兩國命運的大戰(zhàn)?。 ?br/> “若想打,至少要等兩年到三年”
李文昊也無力的搖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