魚安安下馬車的時候浣溪替她戴了一頂紗帽,她不是太適應(yīng)頭上頂個東西出行,但是這是規(guī)矩,她入鄉(xiāng)隨俗。
“剛下馬車的那是魚安安吧?”有人問道。
“我認得那是忠勇侯府的馬車,里面應(yīng)該是魚安安,只是她怎么一個人來的?忠勇侯府沒有人陪她來嗎?”
“我說的是忠勇侯府里能主事的人,上次聽說是忠勇侯府的老夫人親自把魚安安接回來的,這一次老夫人都沒有來!”
“估計是丟不起那個臉吧!畢竟哪家姑娘在新婚夜里偷人都不是一件光彩的事情?!?br/> “自大拓開國以來,還是第一次處理這種案子,魚安安居然敢來,膽子真不是一般的大,居然敢來?!?br/> 魚安安由得那些閑得沒事做的人胡說八道,她淡定地朝前走,正在此時,人群里有人大聲喊道:“秋相來了?!?br/> 魚安安微微扭頭,卻見秋葉白直接著了他那件一品的紅色仙鶴朝服走了過來,他的長相本來就很陰柔,穿紅色的衣服不但不難看,反而有一種說不出來的風(fēng)采,難怪這具身體的本尊那么迷戀他。
只是魚安安第一眼見到他的時候他正和魚承歡在做那種事情,所以現(xiàn)在不管他打扮的多么人模狗樣,她都會想起他那副樣子,真的很惡心!
她惡心的想吐!
秋葉白只用眼角的余光掃了她一眼,然后就抬起下巴,無比高傲的走進了大理寺。
浣溪有些擔(dān)心地看了魚安安一眼,也是她不能說話,要是能說話的話估計得安慰魚安安幾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