戲肯定是要演的,但是田氏只想演一場。
魚承歡笑著說:“母親,你說魚安安會不會被人罵成是****,然后在半路被人扔雞蛋扔菜葉,承受不住就撞柱自殺?”
“這樣最省心。”田氏的嘴角微微一勾道:“省得她回來了我還得讓人把她浸豬籠,雖然我早有準(zhǔn)備,但是那樣很費神?!?br/> 既要保全她慈母的形象,還有逼死魚安安,這事的確有點費神。
魚承歡輕哼道:“她也真是的,上次那么撞都沒有死,這一次我看她怎么再霸占著嫡女的位置,跟我搶葉白!”
“她的確很討厭?!碧锸系拿嫔骸安贿^這一次她必死無疑了?!?br/> “我就怕祖母會保她。”魚承歡說出了她的擔(dān)心。
田氏冷笑道:“那是你還不了解你祖母,你別看你祖母平時最疼她,但是她這次的事情鬧得這么大,她回來后只怕第一個饒不了她的人就是你祖母?!?br/> 魚承歡對田氏的話將信將疑,田氏問了一下身邊丫環(huán)時辰,然后對魚承歡道:“時辰差不多了,我們到門口等魚安安回來,做戲嘛當(dāng)然要做全套!”
魚承歡和田氏走到前院的時候,見老夫人已經(jīng)站在那里了,兩人對視了一眼,田氏走到老夫人的面前用帕子扶抹了一下眼角,然后輕聲說:“母親,路是安安自己選的,你不要太難過。”
老夫人沒理她,只是指著院中的一塊掛著“賢德”的牌匾道:“承歡,這兩個字怎么念?”
魚承歡愣了一下,不明白老夫人為什么會這樣問她,卻還是道:“是賢德。”
老夫人緩緩地道:“這兩個字是太公親筆所書,用以警戒魚府上下,做人要賢,做事要有德,這件事你怎么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