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場的所有人都目瞪口呆的看著眼前的一幕,簡直不敢相信,不單無法相信,更是無法理解!
張揚少說也有一百四十五斤重,竟然就這么被孟樊一只手給甩飛出去。
孟樊這特么還是人類的力量么,簡直是一頭人形的棕熊好嗎?
“快、快,救人??!”穆逸最先反應過來,開什么國際玩笑,這是他的場子,要鬧出人命該怎么收場。
再說了,如果是一般的人命,那還好說,可那是張揚,張揚他爸那可是湘南市的副市長!人家家里就這么一個獨生子,全家人的寶貝疙瘩,要出了事,怎么可能甘休!
穆逸喊完后,扒開人群沖了過去,來到張揚跟前。
張揚卻從一堆酒瓶里仰頭坐了起來,整個人完全處于懵逼和迷茫的狀態(tài),在他身邊酒瓶碎了不少,到處都是紅紅綠綠的酒水,也不知道到底有沒受傷,是否流了血。
“我這是怎么了?”張揚眼珠子翻了翻,看著場內(nèi)。
因為腦袋挨了幾酒瓶子,視線有些黑,就見周圍黑壓壓的一片,還到處都是重影,看不分明。
穆逸一看他還能說話,勉強松了口氣,心說我去,還好還好,看樣子是死不了!
張揚用力的搖了搖腦袋,努力的站了起來,腦袋有點暈,向后一趔趄,手自然而然的往后面的柜臺撐了一下。
就是這一下,櫥柜最上面一個早在那搖搖晃晃的碩大洋酒瓶,吧嗒的掉了下去,直接命中張揚的天靈蓋,張揚雙眼往上一翻,脖子一梗,往前栽倒在地。
跟在鮮家寨被孟樊一下抽暈時的樣子一模一樣。
……
張揚的腦門被砸破,出了很多血,在酒吧簡單的包扎一下后,被穆逸開車帶往附近的醫(yī)院。
葉欣很不放心,把孟樊也拉上,開著車一起去了。
到了醫(yī)院,因為時間很晚,沒什么病人,穆逸叫了醫(yī)生,帶著張揚進了手術(shù)室清洗傷口,進行縫針,葉欣和孟樊坐在走廊里等。
“你說你,讓你教訓教訓他,沒讓你把人家當飛餅丟出去??!你知不知道人家老爸是副市長!”葉欣倒不是真擔心張揚,但怕他有個三長兩短,到時候孟樊可就完了。
“我上哪知道他爸是副市長!”孟樊很委屈,到這一刻,他才知道張揚背景原來這么強大,“我也不是故意把他丟出去,真喝了酒,沒掌控好力道?!?br/> 盡管不知道張揚是副市長的兒子,但也知道他有些來頭,所以他上了拳臺,沒打算動拳腳,因為他的拳腳太重,怕張揚吃不消,所以就準備抓了腳踝,把張揚轉(zhuǎn)幾圈,等轉(zhuǎn)迷糊了放倒就完事了。
誰想到酒精作用之下,甩出的那剎那,會把人直接甩到場外去了呢。
“真不知道說你什么好!”葉欣看孟樊這樣,挺無奈,畢竟這事跟自己也有關(guān),不能全怪在孟樊一個人頭上。
“那還不是你的錯,說什么我是你男朋友,把刀架我脖子上?!泵戏o跟著說道。
“你可以不上臺啊,我又沒逼你,再說了,我又不是你真正的女朋友!”葉欣輕聲哼道。
“你都那么說了,你覺得在場的那些人會分辨得清嗎?就算不是真的,也是真的了!”孟樊說,“既然是我女朋友,我怎么能不出手,要真的被張揚給搶去了,我特么頭上頂一頂綠帽,以后還有臉出去混?”
葉欣一聽這話,心里挺暖和,眼睛撲閃撲閃的看著孟樊,“哎喲,沒想到你還這么死要面子的啊。”
“那當然,男子漢大丈夫,戴什么帽不能戴綠帽!”孟樊抬了抬頭,“既然你說是我女朋友,在我沒甩你之前,你都是我的,別人休想染指!不對,就算我甩了你,你也還是我前女友,別人照樣不能染指!”
“按照你這說法,只要跟你有了男女朋友的名分,如果不能結(jié)婚,以后就只能打一輩子單身,或者出家當尼姑咯!”葉欣又好笑又好氣,這都是什么歪理!
“就這個意思!”孟樊點頭說,“不過你說什么都晚了,反正,你已經(jīng)說是我女朋友了,也就是說,以后你除了跟我好之外,再也沒有別的選擇!”
“你別趁著酒勁糾纏我!”葉欣嘟著嘴說,“歐陽一一這才走了不到半天,你就換人,要不要臉?!?br/> 孟樊搖搖頭,“不要!”
“懶得搭理你!”葉欣早領(lǐng)教過孟樊的厚臉皮,頓感無語。
穆逸從手術(shù)室出來,來到兩人身邊。
“怎么樣?張揚的腦袋還能縫好嗎?”孟樊略有擔憂的問道。
穆逸笑了笑,“沒事,把腦袋上的玻璃殘渣都洗干凈了,傷口不深,縫了七八針,醫(yī)生說好好休息一段時間,不影響生活。就是有點腦震蕩,不知道思考能力會不會受影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