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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看夜幕就要降臨,王倫此時倒也不忙著回山了。那李老丈此時剛動完刀,立馬趕路不現(xiàn)實,如此安道全便也走不了,他還需隨身護理。這安道全走不了,自己便不能走,此人看在自己面上放著病愈的嬌妻不理,自己又怎么能棄了他反而先上山去?還是等明天李老漢病情好些了,再一起將他抬上山慢慢調養(yǎng)罷。
話說這時杜遷去了心頭大患,立馬叫大舅哥李業(yè)先回山上去報了喜訊,也好叫渾家安心在山上養(yǎng)胎。他見王倫沒有回山的意思,隨即去后院里牽了一口羊,親手宰了,洗凈了,就在后院找了一處空地,把王倫、林沖等頭領都請了過來,就地點起篝火,大家伙圍著坐了,一邊烤羊一邊暢談。畢竟自己這位哥哥上回去青州救援晁蓋,到現(xiàn)在快三個月沒著家了,今天趁著如此機會,有酒有肉有兄弟有空閑,不好好醉他一番,怎么對得起這番好心情?
眾好漢們正說得起勁,忽聽門口小嘍啰來報,說是朱頭領和時頭領聯(lián)袂而來,要拜見哥哥,王倫見說笑道:“這兩位兄弟來得正好,大家好久也沒聚了,快快請來!”
杜遷大笑道:“我這羊還沒有烤熟,他兩位聞著味便過來了,真是來得早不如來得巧!”
眾人聞言都是大笑,那朱貴和時遷一進后院便聽到一陣笑聲,兩人笑吟吟的對視一眼,快步走上前來,道:“一別三月,哥哥看來消瘦了些!”
王倫見說一笑,直請兩位坐了,時遷嗅了嗅鼻子,道:“杜遷哥哥,莫要替你家丈人省油,小弟聞這肉都糊了!”他來時已經聽說李老丈被哥哥請來的神醫(yī)救轉來了。是以此時才能無所顧忌的開著玩笑。
杜遷哈哈一笑,道:“我有甚么好省的,用完了怕鳥?有你鼓上蚤在,若是缺油使時,只怕趙官家御廚里用的油都藏不??!”
時遷嘿嘿一笑,手指著杜遷直晃悠,眾人都是放聲大笑,等大家又說了一會兒閑話,朱貴說起了正事,稟告道:“哥哥。最近江湖上傳出了兩件大事,哥哥一直出門在外,小弟也沒辦法傳遞消息,如今正好哥哥回來了,我和時兄弟在山寨也坐不住,直下來尋了哥哥,將消息告知!”
王倫見說朝他舉了舉手上酒碗,兩人隔空遙碰,那酒干了之后。王倫才道:“如此說來我還真是有所不知,我在南邊兩月有余,消息閉塞了些,兄弟說的是哪兩件事?”
朱貴見說直望了望時遷。便聽時遷嘿嘿一笑,道:“頭一件事,便是不久前在那陽谷縣的景陽岡上,有一位英雄赤手空拳打死了一只吊睛白額的大蟲。只是這人不是別人,卻是哥哥的相識!”
王倫一聽這景陽岡還能不知道是誰打死的那只猛虎?只見他望著時遷一笑,道:“莫非是叫兄弟失手的那位好漢?”
時遷見說把手一拍。道:“不是他還能是誰!怪不得哥哥當日曾說此人來日成就不可限量,還說我折在他手上一點也不冤,當時小弟哪里肯信,只是聞得此事之后,小弟心里這才平衡了些,不然被人擒住那種郁郁挫敗之感一直擱在心里頭實不舒坦!事到如今,看來還是哥哥有先見之明,小弟心服口服!”
這時焦挺見說急問道:“真是武松哥哥打死的那只大蟲?還是用的拳頭?”
見在場眾人除了王倫和阮小七以外都是點頭,焦挺摸著腦袋嘆道:“我只當他腿法最為得意,原來拳頭也這般了得!若叫我遇到那只大蟲時,卻是束手無策!”武松于他有傳技之恩,是以焦挺總記得武二郎的好處。
王倫喝了一口酒,心中暗嘆武松還真是那只猛虎的命中克星,沒得說,此時估計他已經被留在陽谷縣做了都頭罷?如此倒是離自己梁山不算遠,日后要尋他時卻也容易。
王倫只是有些不明白他在清河縣待得好好的,怎地此時仍是跑到鄆州來了?莫非有甚么隱情?想到這里,王倫把酒碗一放,問兩人道:“他是一個人到的景陽岡,還是帶著他兄長?”
朱貴笑了笑,道:“我得到的消息是他們當時一行三人,其中兩男一女,另一個男子甚好辨認,長得矮小不堪,估計便是他同胞兄長,另一女聽說倒是個絕色女子,小弟卻不知是誰。這三人雖是同行,但是江湖上都信那猛虎是武二郎獨力打死的,說實話這兩位確實也幫不上甚么忙!”
王倫見說也不再問了,這樣的三人組合還能是誰?他只是在心中暗嘆武松雖然早回去了半年,沒想到事情還是如從前那般發(fā)生了。只是真這樣的話,這陽谷縣的動靜自己日后還真得多留意留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