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日子,孫昊陽對沈子茵母子做了特別的保護,他給沈子茵請了一個女司機,這個女司機表面上是一個司機,但實際上她是一個保鏢。她是孫昊陽請來保護沈子茵母子的。
女保鏢的名字叫夏荷,人長得眉清目秀,扎著高高的馬尾,一米七的個頭,不胖不瘦,外表給人一種干練干凈的感覺。她曾經(jīng)是陸志軒在網(wǎng)上認識的一個網(wǎng)友,因為倆人都練過武,所以后來倆人見了面并成為了好朋友,這個女孩今年23歲,家是北方的。武校畢業(yè)后就留在了學校當武術(shù)教練,已經(jīng)有三年的工作經(jīng)驗了。她的性格很外向,人也特別的善良。很快和沈子茵成了無話不說的好朋友,而且也給這個家里增添了一份歡聲笑語。沈子茵只知道她是陸志軒的好朋友,是陸志軒介紹她來家里做司機的,但她卻不知道夏荷還是一個保鏢,因為孫昊陽壓根就不會告訴她這些。
陸志軒那邊也沒有閑著,他這幾天一直在跟蹤著藍伊,藍伊每天都會去早教中心,然后就是回歐家。這讓孫昊陽和陸志軒很是失望。藍伊去早教中心孫昊陽也能想的通,因為他聽沈子茵說過藍伊和陳園長是朋友。
不過有一件事卻讓孫昊陽很奇怪也很想不通。歐云朗在年前就轉(zhuǎn)到了sh市的醫(yī)院,那為什么他的家人都在s市呢?就算給他請了護工,但就能這么放心嗎?以前的護工是藍伊的母親,難道現(xiàn)在還是藍伊的母親嗎?那歐家認藍伊為干女兒是為了感激藍伊母親對兒子的照顧嗎?孫昊陽決定去歐家走一趟。
今天是周六,孫昊陽買了好多的禮品來到了歐家。歐展銘今天也在家里,但沒有看到藍伊。
“昊陽,來就來嘛,還這么破費做什么?子茵和孩子怎么沒來呢?”歐展銘有些失望,歐展銘自從上次勸沈子茵無果后,沈子茵是一直有意避著他的,雖然他很想對沈子茵和自己的孫子好,但卻一直沒有機會。就連過年的時候,沈子茵一家三口也是和沈老夫人約好一起來的。他差不多有半年都沒見孫悅心了,雖然他也能在視頻里看見,但畢竟解決不了他的相思之苦。
“姑父,我原本是想讓子茵和孩子一起來的,但她昨天帶著孩子回了娘家。姑父,我有些日子沒來看你們了,你們身體還好嗎?云朗有好轉(zhuǎn)了嗎?”孫昊陽對歐展銘撒了謊,他怎么可能讓沈子茵母子來呢。
“昊陽,快過來坐,子茵也真是狠心呢,還不如你這個侄孫女婿呢。她不想我,我可想她和孩子呢?!鄙蚵菀娚蜃右饹]來她都有點生氣了。
“姑奶奶,改天我一定會帶著子茵一起來看您?!睂O昊陽急忙安慰。
“昊陽,擇日不如撞日,讓她帶著孩子現(xiàn)在就來吧。我們熱熱鬧鬧的坐在一起吃個飯。”沈曼妮卻不依不饒呢,她還真的想孫悅心了。
“對,對對,昊陽,你姑奶奶說得對,現(xiàn)在就讓子茵過來?!睔W展銘急忙附和。
“就是嘛,昊陽,快給子茵打電話,我們家可是好久沒有這樣熱鬧了呢。”趙瑞琳也急忙說,她的心情看起來還不錯。
“這,太麻煩了也太打擾了,孩子來的話保姆阿姨也要來呢,還有一個司機,子茵身體一直不好,她自己是開不了車的?!睂O昊陽認為不妥,其實他根本就不打算讓她們來。
“子茵怎么了?是生病了嗎?”趙瑞琳急忙問。
“哦,她在生完孩子后身體就一直很虛弱。醫(yī)生說需要好好休息和調(diào)養(yǎng)。”孫昊陽并沒有把沈子茵懷孕的事情告訴他們。
“哦,這樣啊,我認識一個老中醫(yī)呢,等哪天我?guī)^去看看?!壁w瑞琳很是熱情。
“昊陽,讓子茵帶孩子過來吧,不就是加幾副碗筷的事嗎?”歐展銘還以為是什么原因呢。他歐家又不是管不起幾個人的飯。
“這,太麻煩了,我都不好意思了?!睂O昊陽很是為難。
“看你這孩子,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我們又不是外人?!鄙蚵萦X得孫昊陽太客氣了。
“那恭敬不如從命呢。我現(xiàn)在就讓她們過來?!睂O昊陽很是為難,但他還是答應了。隨后他給沈子茵發(fā)了wx。并交代沈子茵她現(xiàn)在是從娘家過來的,以免穿幫。
“表姑,云朗有好轉(zhuǎn)了嗎?老說抽時間去看望他呢,但您看我這天天忙的,唉,真是慚愧。表姑,云朗他住在哪個醫(yī)院,等改天我和子茵一起去看他。”孫昊陽再次問起了歐云朗的情況。趙瑞琳蠕動了一下嘴唇,剛想開口但卻被丈夫搶了先。
“昊陽,云朗還是老樣子。你心意到了就行了,你每天這么忙就不要來回跑了。唉,云朗這苦命的孩子也不知道什么時候能醒。”歐展銘是一臉的難過。但趙瑞琳母女今天卻很平靜,以往是別人一提起歐云朗她們就會難過的掉眼淚,但今天她們卻沒有一點的難過之色。難道是她們對歐云朗的病情已經(jīng)麻木了?還是想開了?
“姑父,您別難過,云朗一定會醒的。那是請了護工照顧嗎?家屬不在身邊能放心嗎?”孫昊陽又問,憑歐家的條件是絕對可以在sh市買得起房子的,即使不買房子,他們?yōu)榱藘鹤右矐撆阍趦鹤拥纳磉叺?,但現(xiàn)在家屬卻都在家里,著實是讓人想不通啊。
“唉,他現(xiàn)在有護工照顧著,你看你姑奶奶和你表姑的身體都不好,而我也還有工作要忙。唉,真是力不從心呢。不過我們會一周去看他一次。唉,只能委屈他了。”歐展銘一直在唉聲嘆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