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就是,也不看看自己幾斤幾兩,我看著丫頭年紀(jì)輕輕,也不知道怎么進的我們公司,哪里像我們,都是憑借自己的實力,一步一步走上來的?!币慌匀顺爸S道。
寧夏冷笑,這女人捧高自己的同時還踩低了她,“眾位,今天算是第一次過來,我恐怕沒有得罪你們吧?!?br/>
“你自己做了什么事情難道不知道?在這里給我裝糊涂做什么?”女人嘲諷道。
反觀楚玲玲在一旁,并沒有說話,該說的不該說的都讓旁邊的女人給說完了,她正好可以坐收漁翁之利。
寧夏深吸一口氣,并不打算和她們見識。
“我教你做這些也是為了幫你,免得你動那些壞心思,想要勾引我們莫少?!背崃崂砹死黹L而卷的長發(fā),冷聲說道。
寧夏下意識的環(huán)視一圈,周圍的員工看著自己的眼神無不是看好戲一般的。
自從昨天的事情暴露之后,恐怕整個公司莫天澤的迷妹都對她有意見吧。
想到這里寧夏恨不得時光能夠倒流,如果她昨天沒有被自來熟拉下去,恐怕都不需要經(jīng)歷今天的事情了。
寧夏坐在辦公椅上,想著昨天晚上自來熟的話,便沒有和她糾纏。
楚玲玲感覺自己一拳打到了棉花上,頓時不快,“寧夏,我跟你說話,你到底有沒有聽到?”
一旁的女員工也紛紛露出不悅的神情。
寧夏皺眉,“我問你,我的設(shè)計稿是不是被你毀了?”
楚玲玲嗤笑一聲,“就你那些破玩意兒,居然還敢說是設(shè)計稿?你簡直要笑死我,就算我跟你講是我破壞了,你又能拿我如何?”
寧夏點了點頭,這女人雖然行事惡劣,可性格倒是挺直爽的,敢作敢當(dāng)。
每一份設(shè)計稿都是設(shè)計師的心血,尤其是自己的作品得不到尊重,寧夏心中升起一股無名火。
一旁的女人附和道,“就是就是,就你那些上不了門面的作品,還敢跑到我們玲玲面前叫囂,簡直不知死活?!?br/>
寧夏皺眉,這女人被楚玲玲當(dāng)槍口,自己改不曾察覺到,說來也算愚蠢的令人發(fā)笑。
“楚玲玲,我們也算是初次相識,你何必和我爭鋒相對?!睂幭馁|(zhì)問道。
“呵!”楚玲玲冷笑,唾了一聲,“就你這樣的貨色,就算求我對你針鋒相對,你要看看自己夠不夠資格。”
寧夏抓著手上的被毀掉的設(shè)計稿,她的性格本就不適合忍氣吞聲,尤其是在這種被大庭廣眾之下羞辱的時候。
“你既然知道我是走后門上來的,就應(yīng)該能夠猜想到我和莫二少關(guān)系不菲,如果再發(fā)生這樣的事情,我不介意在莫二少面前提一提?!睂幭臓钊魺o意的說起。
莫天澤剛從國外回來,在大眾的眼前并不得老爺子的寵愛,因此所有人都認(rèn)為整個公司的大權(quán)都在莫天域的手上。
果不其然,聽到這些話,楚玲玲的臉色徹底冷了下去,咬牙切齒的問道,“寧夏,你是在拿二少威脅我?”
寧夏一臉無辜的聳了聳肩膀,“我就算是拿二少威脅你又如何?”
說著,寧夏就故作無辜的翻出手機,找到了莫天域的電話號碼,幸虧當(dāng)時她留了一個心眼,手機上聯(lián)絡(luò)電話的姓名正是莫天域的名字。
寧夏作勢要撥通這個電話號碼,“不信讓我們猜猜,二少是會為了我而遣退你,還是會為了你而針對我?!?br/>
“你住手!”楚玲玲臉色一變,她在公司雖然趾高氣揚,可是卻還不敢跑到高層面前,更何況將這件事情鬧到二少面前。
寧夏挑眉,饒有興致的看這女人做賊心虛的表情。
哪怕到了這種地步,楚玲玲還想著如何保持自己的氣度,當(dāng)即冷哼一聲,“寧夏,我們走著瞧?!?br/>
說罷,直接踩著高跟鞋憤恨離開。
看到女人匆忙離去的背影,寧夏一大早憋屈的心情才稍微有些好轉(zhuǎ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