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夏好似假寐一般倚在座位上,聽著男人的意思是似乎同意了,想著也是,這種事情對他而言只有好處,沒有壞處,他怎么可能會不同意?
寧夏深吸一口氣,“我能有什么不忍心的,這件事情如果我做成了,不是我的功勞,可是如果我做毀了,卻是我的差錯?!?br/>
說到這里,莫天澤似乎察覺到女人語氣中一絲不起眼的失落。
寧夏有些無奈的聳了聳肩膀,嘴角突然閃過一絲邪笑,“可說是這件事情由你出手,我把這件事情的幕后黑手推給你,他們既沒有辦法把我怎么樣,又不能來找你算賬,何樂而不為?”
寧夏雖然笑嘻嘻的,可是這一招可不謂不兇狠。
商場上的投資本來就有風險,寧父既然敢找上她,無疑就是自取其害。
莫天澤突然發(fā)現(xiàn)自己居然小瞧了寧夏,她既然能想出這種辦法,如若身處商圈,勢必能混出一點苗頭來。
這女人竟然敢將心中的打算全部告訴他,如此光明正大的玩陽謀,他還從來沒有遇到過這種人。
看到男人莫測的側(cè)臉,寧夏突然感覺有些不耐煩的皺眉,“哎,你就說你愿不愿意做?!?br/>
“既然你開口求我,我勉為其難幫你一把。”莫天澤故作為難的說道。
寧夏恨不得一巴掌甩到他這張小白臉上,這是多么恬不知恥才能說出這句話。
還勉為其難,要不是這背后有利可尋,你怎么可能答應(yīng)的如此爽快?
不過這話,寧夏可不敢說出口,免得激怒了某人,到時候竹籃打水一場空。
做完了這一件事情,寧夏頓時整個人都爽快了許多,寧家這對夫婦既然敢將主意打到她的頭上,她就讓他們永遠不敢這么做,以后甚至連想都不敢想。
寧夏的目光看向了窗外,或許是心情美好的緣故,窗外的景色都艷麗了幾分。
“不是!”寧夏猛的坐直了身體,一臉詫異的看著莫天澤,“這不是回別墅的路,你要帶我去哪里?”
莫天澤冷笑,“我有說過要回別墅嗎?”
寧夏無辜的眨了眨眼睛,是啊,他沒有說過,是自己非要上車的。
可是這狗男人一般不是一下班就會別墅嗎,去上班就去公司,生活無比規(guī)律,簡直過得比老年人還要規(guī)律。
寧夏咬牙,“既然不是回去,你為什么不早說?”
莫天澤,“你問了么?”
寧夏臉上揚起勉強的笑容,態(tài)度卻無比強硬,“好,既然如此就放我下來,我自己回去還不行嗎?”
直到現(xiàn)在,寧夏還清楚地記得這男人當初把自己扔到荒郊野路上,這件事情恐怕她連到死都不會忘記的。
看莫天澤還沒有半點舉動的樣子,寧夏瞬間急了,“莫天澤,你可別太過分,大家少說還有一年的相處時間,小心我以后鬧的你家宅不寧?!?br/>
莫天澤只覺得新奇,他這輩子聽過這么多別人威脅的話,卻還沒有聽過這么有意思的威脅。
原本他的心中沒有半點想法,此刻卻突然下戲耍她一下。
“我?guī)湍阋粋€忙,你幫我一件,如何?”莫天澤突然開口說道。
聽到這句話,寧夏頓時放棄了掙扎,故作沉穩(wěn)般的輕咳一聲,“既然是想幫忙,那你早說嘛?!?br/>
莫天澤嘴角一抹似有似無的笑容,如果是熟知他的人,此刻定然能夠猜到這背后肯定是有人要倒霉了。
然而這個即將倒霉的人絲毫沒有感覺,一臉笑瞇瞇的看著莫天澤。
莫天澤,“我今晚有一場有一場應(yīng)酬,你作為我的女伴陪同。”
寧夏挑眉,爽快的答應(yīng),“沒問題?!?br/>
然而到了包廂內(nèi),寧夏卻突然變得有些后悔。
寧家雖然是個小門小戶,在s市有頭有臉的圈子內(nèi)沾不得什么名分,可好歹經(jīng)受程芳的熏陶中,那些上流社會中私生活最混亂,行事最放蕩不羈的人,她還是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