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夏皺了皺眉,不知道想到什么,突然勾起淺淺的笑意,開口說道,“有些事情我必須要和你說清楚,我這個人吶,從小嬌生慣養(yǎng)細(xì)皮嫩肉的,今天要是睡不到床,恐怕就會一時心理失去平衡而做出什么不恰當(dāng)?shù)氖虑椤!?br/>
“比如說會跑到誰的面前去告狀,或者也不算告狀,那個詞怎么說來著?實話實說,”
寧夏笑瞇瞇的,她笑起來的時候雙眼彎彎的,分明是那種狐貍一般狡猾的笑容,可是卻給人一種很甜蜜的錯覺。
寧夏笑瞇瞇地走到莫天澤的面前,“我知道莫少你一直都是一位合格的商人,做什么樣的買賣不吃虧,你心中應(yīng)該比誰都清楚吧?!?br/>
莫天澤挑眉,語氣已經(jīng)帶了一絲冷意,“你在威脅我?”
誰也不會喜歡別人對自己的威脅,更何況莫天澤這樣高傲的男人呢?
寧夏心中雖然有這個想法,可是這些事情是絕對不能說出來的,“當(dāng)然不是,我們這可是商量。”
聽到這句話,男人并沒有回應(yīng),然而寧夏卻敏銳的感覺到,這臥室的溫度似乎下降了很多,而越靠近莫天澤越能感覺他那邊越發(fā)清涼。
寧夏突然感覺有些慌得縮了縮脖子,她在寧家雖然接受不了什么好的待遇,可至少程芳表面功夫還是要做出來的,睡沙發(fā)打地鋪這種事情寧夏從來沒有做過。
下一秒,男人清冷的目光就看向了她,隨后猛地站了起來,從一旁的柜子里重新抱出一床被子。
猜想不到男人的意圖是什么?寧夏有些疑惑的眨了眨眼睛,下一秒,莫天澤就將被子扔到了床上,“你睡這邊,我們互不干涉?!?br/>
隨后男人的眸中閃過一絲鄙夷,仿佛在說,“就你這副小身板,就算想和我發(fā)生什么,我也不會同意的。”
寧夏冷眼看著莫天澤,按照他的性格能夠退讓到這種地步,恐怕已經(jīng)是極限了。
寧夏抱著自己的懷里的被子,直接睡在了沙發(fā)上,“算了,我就睡在這里吧?!?br/>
說罷,寧夏這些蒙上被子悶頭就睡。
不多時對面穿來了女人均勻的呼吸聲,莫天澤有些無奈的笑了笑,稍微看了一會兒報紙之后,這才休息而去。
早晨,寧夏迷迷糊糊睜開雙眼的時候,看到面前一張突然放大的面孔,整個人都驚了一下,頓時徹底醒了過來。
寧夏甚至抬頭看了一眼對面的沙發(fā),隨后又看了看自己所在的床鋪,似乎有些猶豫的開口問道,“莫天澤,我昨天晚上不是睡在沙發(fā)上的嗎?”
你是不是對我做了什么?寧夏心中警惕的問到。
不過此刻看到衣衫完整的自己,寧夏心中還是松了一口氣的。
莫天澤冷眼看了她一眼,“是你自己昨晚又爬上來的,怎么你還需要證明?”
看著男人一臉嘲諷的樣子,寧夏突然感覺有些不好意思,隨后尷尬的笑了笑,“你就當(dāng)做我什么都沒有說吧?!?br/>
說罷,便直接跑去洗漱了。
下樓吃早飯的時候,老爺子正在樓下健身,看到兩人同步下來的樣子,老爺子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不錯,等以后可要經(jīng)常過來看看我這個老爺子,知道沒有,否則我定然不會輕饒了你?!弊詈笠痪湓捠抢蠣斪油{莫天澤的。
寧夏眸中閃過一次狡黠,就算自己對莫天澤無可奈何又如何,只要老爺子站在她這一邊,寧夏就感覺自己有恃無恐了。
于是,坐在餐桌上,寧夏托著下巴,好以假寐得看了一眼莫天澤,眸中閃過一絲狡猾的光芒。
她這個人嘛,向來有仇必報。
莫天澤昨晚對自己做出來的那些事情,寧夏可不會輕而易舉的忘記。
正好自己此刻最大的靠山就在眼前,寧夏對莫天澤露出了一股不懷好意的笑容。
“爺爺,有些事情我不知道,該說不該說?!睂幭耐蝗挥行殡y的說道。
老爺子以為是莫天澤欺負(fù)寧夏了,皺眉說道,“發(fā)生什么事情了?你盡管說爺爺幫你做主?!?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