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女人骨子里倔強的很,只要是她認定的事情,哪怕吃虧也絕不退縮,莫天澤心中比誰都清楚。
莫天澤的臉色格外的陰沉,寧夏和他認識這么久從來沒有見過他這副模樣,于是心中有些發(fā)虛,可是她也比誰都清楚,這個時候絕對不能退縮。
男人一步步的向她逼近,寧夏下意識的后退,直到后被抵制墻角退無可退。
莫天澤突然揮拳,砸向了她。
寧夏下意識的閉上了雙眼,伸手捂住了自己的臉。
“砰!”一陣悶響聲突然傳來。
寧夏下意識的哆嗦了一下,情不自禁的喊出了聲,“啊……”
然而自始至終身上沒有傳來半點痛楚,時間仿佛突然停滯了一般,她腦海中情不自禁的回想剛剛的悶響聲,這才發(fā)現(xiàn)不對勁。
于是寧夏逐漸松開了自己的手,抬頭就看到男人那雙深不見底的眸中注視著自己,仿佛就要這么將她看穿一般。
而剛剛的那一拳頭也并不是揮向她,而是直接砸在了墻上。
莫天澤冷眼看著她的一舉一動,隨后突然松了手,轉(zhuǎn)身離開。
不知道為什么看著男人離去的背影,寧夏心中突然閃過一絲愧疚,哪怕她心中直都認為自己明明沒有錯,可是這份愧疚和失落卻來得莫名其妙。
也就剛剛對峙的那幾分鐘,寧夏的后背都被冷汗浸濕了。
不得不說,莫天澤身上似乎有一股壓迫的氣場,只要有人與之對視,就情不自禁的想要退縮。
整個臥室似乎恢復(fù)了之前的寧靜,寧夏下意識的松了一口氣,目光突然掃到剛剛莫天澤砸的墻上,動作一頓。
她清楚的看到那墻上居然帶了一點血跡,莫天澤的手破了?
可是此刻,若是她再追過去,就顯得有些不懷好意。
寧夏咬唇,直到口中嘗到血腥味,這才回過神來,轉(zhuǎn)身去了臥室梳洗。
等到她梳洗完畢之后,已經(jīng)接近凌晨,然而她睡在床上卻輾轉(zhuǎn)反側(cè),怎么也睡不著。
白天那一幕幕都在腦海中不斷回響,寧夏卻怎么也猜不透今晚莫天澤來自己房間是什么意思。
算了,想不通就不想了,直到后半夜才迷迷糊糊的睡過去。
早晨,寧夏是被鬧鈴吵醒的,昨晚喝多了的壞處就是今天早上醒來的時候,頭痛欲裂。
她看著鏡子中一臉狼狽的自己,寧夏意,用冷水拍了拍自己的臉,想讓自己清醒過來。
額頭的青紫似乎在提醒著她昨晚發(fā)生了什么,寧夏下意識的用手戳了戳那塊青紫,疼的倒吸一口涼氣。
為了遮掩此刻蒼白的臉色,寧夏特意在下樓前化了一個淡妝,可是額頭那塊青紫的地方怎么也遮掩不去,寧夏想了想最終還是撂下頭發(fā),準備遮一遮。
這么明顯的青紫若是被人看到,恐怕就惹人聯(lián)想了。
做完這一切寧夏才準備下樓,可是就在她下樓的時候,管家已經(jīng)在一旁候著了。
一般早上這個時間點莫天澤都會坐在客廳的沙發(fā)上看報紙,然而此刻那個位置卻沒有人影。
寧夏下意識的看了一眼那個方向,想了想最終還是問道,“莫天澤呢?”
老管家開口道,“少爺應(yīng)該還沒有起來?!?br/>
說完這句話,管家的視線就落在寧夏的身后,目光一亮,“少爺,你醒了?!?br/>
頓時,寧夏感覺自己全身都僵硬了一般,她甚至連回頭看一眼的勇氣都沒有。
最終,寧夏還是沒有回頭,而是轉(zhuǎn)身去了客廳,不得不說,最近管家對她的態(tài)度似乎好轉(zhuǎn)了很多。
知道她昨夜喝了一點酒,今天早上甚至特意備了一點醒酒茶,寧夏特意向管家道了一聲謝謝。
這一早上兩人明明共處一室,可是卻沒有半點交流,對彼此的態(tài)度都格外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