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惠英,我沒有把你當成那樣的女人,只不過昨天我真的不知情,我也不想傷害你,我明白么”賀祟行最怕也是最討厭女人哭的,這一哭,這頭就更痛了,好像昨天晚上他把她強奸了似的。
“我明白,我怎么會不明白呢,可是,當你昨天把我壓在身下時,我能感覺到,你還是有一點喜歡我的,你難道就不可以給你一次機會么,讓我呆在你的身邊,做你的女人,哪怕你不愛也沒有關系的,我不過是想要每天能看到你,每天能這樣子抱著你,難道連這點你也不可以給我么”金惠英抽泣著,光著身子跪著抱住站在床邊的賀祟行,可憐兮兮的哀求著。
賀祟行拉下她的手“惠英,你不要這樣,昨晚是我的不好,我不該酒后亂性,我們是多年的朋友,我無意傷你的,也不會愛上你,更是不會拿你當成玩具似的情人,我走了,如果你不能夠忘記昨天晚上的事情,那么你辭職吧,我會批準的”。
說完,他毅然轉身向外走。
“行——,能夠再聽我說一句么?”金惠英在后面喊道。
賀祟行停下腳步,沒有轉過身來“你說吧”。
“我聽別人說,祈如影昨天跟江承逸從意大利回來了,二人又開心又親密的從機場出來,她早就已經(jīng)把你拋到九霄云外了,可你呢,還要這里為她心碎為她買醉,你心里難道不恨她么,你跟她的婚姻已經(jīng)無法繼續(xù)了,我知道對于女人來說,最沉重的打擊是什么,如果你恨她,你就該跟我在一起,哪怕是演戲,行——,你也要離婚之前先讓她一敗涂地,這關于男性的尊嚴,不要么”金惠英心知賀祟行此刻的疼痛與恨,所以用話激他,這個時侯的男人,是沒有理智可言的。
賀祟行繃緊了身體,鳳眸中的恨像狂妄的龍卷風,碧綠的眸子有史以來第一次變成了如同黑夜般的沉綠沉綠的,恍惚中,竟以為那眸變?yōu)槿缍狙愕暮诩t色。
還有二天就是圣誕節(jié)了,街上到處都能見打扮成圣誕老人的人在派發(fā)傳單。
祈如影跟著媽媽和嫂子去超市買東西,她們現(xiàn)在也是盡可能把她帶到人多又熱鬧的地方,不買東西走走也好。
回到家,祈如影看到門前停著一輛車,是賀祟行的,她心中一緊,難道是他來了。
說不出是喜悅還是擔心,她的心在狂跳著,手腳發(fā)麻發(fā)顫,腦子也熱熱呼呼的,忐忑的亂了方向。
“如影,你別怕,我們進去看看,說不定是賠罪來了,你可不能輕易的原諒他”朱蕾兒把嘴巴壓在祈如影的耳朵邊說著。
“先進去看看吧“沈香韻的臉正了正,走在前面。
客廳里,賀祟行跟圣嵐泉坐在那里,祈傲天坐在朝南的單人沙發(fā)上。
見到祈如影從外面回來,圣嵐泉先站起來了,微笑的說道“表嫂,你回來啦”。
祈如影對他笑笑,雖然跟賀祟行鬧僵了,不過跟圣嵐泉關系還是很不錯的。
“你們還來干什么?來商量離婚的事情么?”沈香韻拉著祈如影大大方方的坐到賀祟行對面,一副母雞護著小雞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