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凍結(jié),空氣凝滯!
慕子染用盡全身力氣都沒有將他從自己的身上推開,男人緊緊的將江慕子染抱著懷里。
淚水一點一點的從慕子染的眼瞼滑落。
而江北墨一點一點拭去她臉上的淚水,在酒精的催促下,他霸道而又溫柔,懷著對陸沫夕的愛意,男人的嘴角勾起一抹罕見的微笑。
這是她最愛的女人,她的沫夕只能是她的,江北墨發(fā)誓,從今以后他后加倍的對她好,用自己的生命去愛這個女人。
直到深夜他才滿意的抱著懷里的女人,深深的睡去,那極度的溫柔就像是抱著什么奇珍異寶一般,雙手始終牢牢抱著慕子染,生怕自己一醒來就會失去一般。
但是這樣的溫柔終究還是錯付了,她不是他的沫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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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座白城都籠罩在一片凄涼的黑夜里,看似萬家燈火卻四處藏匿這些許的憂傷,繁華的街道上熙熙攘攘的零星人群,而又些人卻焦急的無法沉睡。
賀臻焦急的來來回回在監(jiān)控室里走著,手指上都香煙也是緊跟著一根接著一根的抽了起來,那頹廢的模樣沒有半分王者之氣。
“查到了嗎?”這已經(jīng)不知道是他第一遍問向瀟旭的話了。
瀟旭停住敲打鍵盤的手,無奈的搖了搖頭,“賀總,整個酒店的監(jiān)控都在陸小姐去衛(wèi)生間時被人關(guān)停了,而且她脖子上的那條帶有定位的項鏈似乎也被破壞,定位根本就追蹤不了?!?br/>
查不到酒店周圍的監(jiān)控,這就代表他根本就無從下手,就連可疑的車輛他都無法查到。
“怎么會查不到,養(yǎng)你是干什么吃的,給我查,我現(xiàn)在就要陸沫夕的位置!”摔下手中的香煙,賀臻怒吼一聲,一把將瀟旭從椅子上提了起來。
怎么會查不到,到底是誰,到底是誰敢動他的人。
“賀臻,你先冷靜下,一定會有辦法的!”他的暴怒讓整個監(jiān)控著都冷靜了下來,在陸沫夕出事的第一時間里,他早已通知慕子棠,讓他動用官方的力量,幫他排斥有些可疑了車輛。
可是整整一個小時過去了,慕子棠那邊也依然沒有傳來什么好消息。
“冷靜?失蹤的又不是你的女人,你當(dāng)然可以這么說了。”男人一張冰冷至寒的俊臉,憤怒到了極致,一把將韓凡錚推至墻邊。
都是這個男人沒事策劃什么慈善晚會,他的沫夕才會遇到這樣的事情。
“賀臻,陸沫夕出這樣的事,心里接受不了的不是你一個人,喜歡陸沫夕的人也不只你一個人,吼又不能解決問題。”出這樣的事情,他韓凡錚心里也不好受,可是又能怎么辦,現(xiàn)在最重要的是想辦法找到陸沫夕的位置。
而不是像這樣男人一樣發(fā)瘋。
“呵呵,喜歡陸沫夕的不只我一個人?”賀臻冷笑一聲,伸手就是一拳重重的擊打在韓凡錚的臉上。
他暴怒道,“喜歡她?韓凡錚你告訴我,你拿什么喜歡她?要是陸沫夕和你在一起,遇到這樣的事情,你拿什么保護(hù)她?”
他抓住韓凡錚的衣領(lǐng),將他高高的抵在墻上,“喜歡一個人很簡單,但是保護(hù)一個人,你感覺就憑你那雙文鄒鄒的手,能保護(hù)得了她?能保護(hù)的了,你哥韓凡斌的那雙嗜血的雙手?”
喜歡陸沫夕?
呵呵,這是他賀臻今年聽過的最好笑的笑話。
韓凡錚在他的眼里就是一個扶不上墻的爛泥,說好聽點的叫溫文儒雅,說不好聽的就是一個弱雞。
一個將王位拱手讓出的膽小之人而已。
“夠了,賀臻我告訴你,你少在這里打擊我。”不是這樣的,他可以的,他一定可以的。
男人臉色有些蒼白,雙手死死攥緊。
不得不說,這個男人的話確實有些煽動自己的內(nèi)心,他渾身顫抖道,“那只是你們的想法,不是只有擁有至高無上的權(quán)利和財物才能保護(hù)自己喜歡的人,我會證明我一定可以做到的?!?br/>
賀臻現(xiàn)在根本就沒有心情和他繼續(xù)探討這些無趣的話題,松開他的衣領(lǐng),極力的克制著自己的情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