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付磊的那緊張的表情,江北墨的直覺告訴自己肯定有事。
男人修長的雙腿疊加,眸色一深,“出什么事情了嗎?”
付磊沒敢多說什么,透過后視鏡,咽了一口唾液緊張回了句,“不清楚,白總說您到了就知道了?!?br/>
付磊不敢講陸沫夕的事情告知他,還是等他自己到了讓白傾言將所有的事情一并告知他吧。
畢竟保命重要。
要是現(xiàn)在讓他知道陸沫夕昨晚出事了,那這個男人一定不會放過他...
***
景源別墅內(nèi)。
陸沫夕靜靜的躺在一張若大的雙人床事,額頭上綁著繃帶,但是依舊陷入昏迷的狀態(tài)。
“白總,陸小姐并沒有什么大礙,休息幾天就好了。”一個身著白大褂的醫(yī)生恭謹?shù)恼驹谝慌?,對著坐在二樓陽臺的白傾言說道。
他迎著微弱的陽光,倚窗而坐,一身休閑的運動裝,懷里抱著一個筆記本電腦,修長的指節(jié)在不停的敲打在電腦上。
男人沒有抬頭,只是薄唇微微輕起,冷冽的回了句,“知道了,下去吧!”
聲音中沒有夾雜著任何的溫度,像是根本就不關(guān)心陸沫夕的死活一般,繼續(xù)忙碌著自己手中的事情。
但是白衣男人并沒有直接離開,而是依舊直立恭敬的站在一旁。
白傾言微微抬頭,一雙深邃而又冰冷的雙眸直勾勾的落在醫(yī)生的身上,那冷冽的氣息瞬間席卷整個房間。
他再次開口道,“怎么?還有事?”ァ新ヤ~~1~<></>
醫(yī)生微微彎下腰身,推了下臉上的眼鏡隨后再次說道,“回白總,江總到了!”
聽到他的回答,白傾言直接合上了手中的筆記本電腦,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微笑,“走,去見他!”
隨著一陣停在的聲音,白傾言也從二樓的房間上走了下來,迎面撞上江北墨的那雙鋒利而又冰冷的視線。
“北墨,好久不見!”
“少在這里跟我廢話,沫夕呢?”江北墨直接忽略掉白傾言伸出手的,撞上過他的肩膀一臉怒火,絲毫沒有半點的情誼,“你有病吧,我讓你回來是讓你幫我,不是讓你掠我的女人,快說陸沫夕在哪里。”
“???”
此話一出,男人的腦袋你瞬間冒出了三個問號。
他明明是幫他救了那個女人好不好,什么時候變成了掠了這個女人。
男人雙眸緊皺,目光不由分說的忘了一眼站在一旁的付磊。
付磊一臉尷尬的搖了搖,白傾言立即懂的了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