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奶奶,您先休息一下,我去給您做點好吃的補補身子!”
回到別墅后,慕子染就直接躺在床上休息了,依舊是一臉蒼白,淚水就這樣一遍一遍的劃過她的臉頰,她像是一個瘋子一般,不說話,也不動彈一下,只是雙眼空洞的望著房間里的天花板!
江北墨你在乎我嗎。
哪怕是一丁點的在乎也好。
她不奢求他想愛陸沫夕一樣的愛著她。
她需要的只是他一點點微不足道的關心而已。
可是他會在乎嗎?
會在乎她肚子里的這個孩子嗎?
會留住這個孩子嗎...
她不敢想...因為她害怕,他依舊回答的是。
不?。?!
甚至還會拿到她肚子里的這個孩子。
而她為了陸沫夕擋著那重重的一擊,只是因為她知道,他會心疼陸沫夕,所以江北墨...這樣算不算是在保護你。
她望著天花板,望著望著就笑了起來,他不在乎,他根本就不會在乎她,更不會在乎她肚子里的這個孩子。
下午五點!
江北墨回家以后,李嬸正好出去買菜,慕子染依舊是一個人靜靜的躺在床上,早上因為一些瑣碎的事情,江北墨和她發(fā)生了一些沖突,而當他下班回來時,別墅空蕩的大廳里讓江北墨以為她又逃走了。
直到他快步上樓,推開房間的大門,看到慕子染躺在床上時,這才有些安心下來。
“還在睡覺?都幾點了,江家不養(yǎng)閑人你不知道嘛?”
其實江北墨今天一整天都在想早上的事情,明明想要開口問候一聲,卻不知道為什么話道嘴邊就變了味道。
慕子染的眼睛是睜開的,聽見江北墨的聲音后,依舊安靜的躺在床上,雙眼空洞的望著天花板!
江北墨走進房間,取下手腕上的手表放到一邊,他并不住在這個房間里,卻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會有這樣的動作!
像是在找個理由走進慕子染的房間。
愣了許久,安靜的空氣中突然響起了這么一句話,慕子染說,“江北墨...你知道嗎?我真的好愛你!”
她真的好愛好愛這個男人,愛到了可以為他去死...可是他終究不給她任何一點機會!
從結婚到現在,她真的好累好累...她想盡了各種辦法想要從這場錯誤的相遇中掙脫出來。
可是現在的她真的太累了...
什么江家少奶奶的頭銜,慕家大小姐的位置她現在統統都不想要要了。
像是積攢許久的絕望與失望,在這一刻通通爆發(fā)出去!
江北墨原本以為慕子染會對他發(fā)火,像以前一樣的朝著他砸東西,卻沒想到慕子染會說出這樣一句話。
她說很愛很愛他..
“愛我?”男人冷呵一聲,嘴角帶著譏諷的笑,“怎么?又想耍什么手段?苦情計?”
愛他?
她配嗎?
在江北墨的心里,這個女人終究配不上他,他甚至連她都不想多看一眼。
慕子染沒有說話只是笑了笑,笑的心里那顆心在猛烈的顫抖著,笑的一顆顆滾燙的淚珠劃過她的臉龐。
這樣的回答早就已經司空見慣了,可是她依舊痛的這么的撕心裂肺。
像是無數把鋒利的匕首劃過心尖,痛的她渾身顫抖,直到跌進絕望的深淵。
江北墨到底是我不配,還是你不給我機會...
雙手撐起身子,慢慢的靠在床邊,只是讓江北墨感到震驚的是,當慕子染坐起身時,那種毫無血色的臉龐真的嚇到他了。
那慘白的臉頰讓江北墨的整個顆心都狠狠的一顫。
這個女人到底怎么了。
男人沒有靠近床邊,依舊是站在床邊,緊緊的盯著床上的女人。
只是慕子染突然說道,她說:
“你知道嗎,今天…我遇到陸沫夕了…”
“你說什么…你遇到沫夕了?”男人一臉驚訝,隨后直接忽略到了慕子染臉上的那張痛苦表情,雙眉緊皺的問道“你在哪里遇到的,你怎么會遇到她,你是不是對她做什么了!”
男人一步上前抓住她的手臂,只是慕子染左手被纏著厚厚的繃帶讓他有些慌亂,
這個女人受傷了...
還沒等江北墨深想,慕子染就舔著開裂的嘴唇反問道,“你感覺…我會跟她做什么!”
“像你這樣的女人,一肚子壞心眼,誰知道你會說些什么!”
聽到江北墨的話,慕子染突然笑了起來,只是笑意如冬日的風雪一般凄涼無比,“也是,正室遇到小三,肯定就是非打即罵了!”
正室遇到小三非打即罵?
她什么意思..她動手打了陸沫夕?
江北墨的想到這里瞬間暴怒起來
“慕子染你說什么,你給我再說一遍?”男人突然伸手擰著她的下顎,目光由深寒轉為憎惡,“誰是小三,嗯?你對她動手了?”
“如果我說動了呢?”
“你敢!!慕子染你要是敢的話,我要了你的命!”
“我為什么不敢、”慕子染忍著下巴傳來劇痛抬頭對上江北墨的雙眸,“我才是你江北墨妻子,她陸沫夕不是小三是什么,打她理所當然!”
果然在他的心里,陸沫夕才是他江北墨最在乎的人,與其這樣一直承受痛苦,不如給她一個痛快好了,大不了都不要做人了。
“慕子染你他媽找死!”一聲發(fā)自內心的極度怒吼!
江北墨甩手一巴掌重重的打在慕子染的臉上,將她從床上拽了下來,額頭撞到桌子上,隨后摔倒在地。
那撕心裂肺的疼痛讓她咬著牙渾身顫抖著,這樣情景發(fā)生不是第一次了,她早已不知尊嚴為何物。
“怎么心疼她了?”慕子染捂著自己的肚子,笑得更加的猖狂起來,像個瘋子一般繼續(xù)故意挑戰(zhàn)他的底線,她就想知道...這個男人到底有多么的在乎那個女人。網首發(fā)
在乎到會不會真的會殺了她...
“江北墨,你還真的很同情你,你那么愛陸沫夕又怎么樣,愛了她愛年又怎么樣,她不是還是成為了別人的女人,每天睡在另在一個男人的身邊?
陸沫夕始終都不屬于你的,不管是現在還是以后,甚至是下輩子,她依舊不愛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