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子染見江北墨沒有說話,一臉尷尬,突然收回自己手中的酒杯,低頭心里暗自咒罵自己。
慕子染啊慕子染,你看看你到底說了一些什么,從小到大學(xué)的禮儀都丟到哪里去了。
打個招呼你都不會嗎,你真是笨死了。
慕子染低著頭,不敢看向江北墨,手里端著酒杯,指甲劃過杯托發(fā)出滋滋的聲音。
“慕小姐是想和我一喝杯?”
就在慕子染一臉不知所措時,江北墨突然開口問了一句。
他不明白這個女人為什么一臉通紅,但是江北墨對慕子染一點別的雜念也沒有,這個問題也只是在他的腦海里一閃而過,隨即消散。
他只所以去接慕子染的話,也只是因為她是慕子棠的妹妹。
“嗯嗯嗯!”
聽見江北墨說話,慕子染立即抬頭,內(nèi)心激動不已的回應(yīng)道:
“是的,江總,有幸...嗯陪我喝一杯嗎?”
“嗯!”
不得不說慕子染那呆呆的模樣,惹得江北墨的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
還第一次見這么可愛的女人,明明已經(jīng)成年了,卻還依然保持一身孩子般的稚氣。
只是他剛想揚起自己手中的酒杯,卻發(fā)現(xiàn)不知道何時自己手中的酒杯,早已空空如也。
江北墨沒有多想,順手將剛剛白歌放在一旁的酒杯拿了過來,對著慕子染道了“慕小姐,敬你!”
剛剛白歌被江北墨的氣的,都忘記將那杯有問題的酒端走,就挽著潘福的手臂走開了,許久才想起那杯被她擱置在一旁在酒杯。
于是快步的跑回剛剛的那個地方,想要將那被酒端走,以防萬一被誰誤食,那可就不好了。
可是就在她回頭沒走幾步時,就看見江北墨伸手拿過那杯有問題的酒,對著站在自己身邊的女孩一飲而盡。
他喝下去了...所以她的任務(wù)已經(jīng)完成了一半...?
白歌站在遠處看著江北墨喝下那杯紅酒時,心里頓時興奮不已。
江北墨,讓你剛剛羞辱我,我不配和你喝酒?
哼,今晚就讓你知道,老娘配不配。
女人一臉邪笑,雙手緊握死死的盯著站在自己遠處的男人。
“ok!”
賀臻坐在一旁的沙發(fā)里細細的品著手中的紅酒時,突然手機一個震動,他下意識的瞄了一眼,手機上的信息,隨后嘴角勾勒出一抹淡淡的弧度。
他不知道那個女人用的什么辦法,但是不管什么辦法,只要江北墨上套就好。
“寶貝,幫我一個忙?
”男人突然轉(zhuǎn)過身,一只手揚起攬過坐在自己身邊的陸沫夕,嘴角的笑容依舊那么的完美,絲毫找不出一丁點的破綻。
陸沫夕皺著眉頭,“嗯?”
“幫我去取點冰塊過來,這酒喝的我喉嚨有些干澀!”
他的身上永遠都帶著一絲令人著迷的魅力,溫柔的就像是如陽光一般。
賀臻,臻愛一生,多么好聽的一個溫文爾雅的名字,可是這個名字和這個男人的性格完全不符,人前衣冠楚楚,人后那城府深不可測,似乎衣冠秦獸這四個字就是為他設(shè)計的。
男人優(yōu)雅的坐在一旁,不管什么時候嘴角始終保持著一抹淡淡的微笑,修長的雙腿疊加在一起,右手端著酒杯,左手卻優(yōu)雅的搭在自己的腿上,溫柔的視線依舊落在身邊的女人身上。
“哦,好!”陸沫夕沒有多想,放下自己手中最新款的包包,隨即起身就往著一旁的服務(wù)臺走去。
手包里除了一支新款的口紅以外,就剩下陸沫夕的手機了。
男人目光依舊,見陸沫夕背對著他站在離他數(shù)十米的吧臺時,拿起陸沫夕的手機,給江北墨發(fā)了一條這樣的信息,“2007號包間見!”網(wǎng)首發(fā)
見信息發(fā)送成功后,男人隨即又點了刪除的按鍵,若無其事的將手機再次放進陸沫夕的包里。
瀟旭在一邊恭恭敬敬的低著頭,“賀總,白歌已經(jīng)去了房間?!?br/>
賀臻微微側(cè)顏回了一句,“嗯,知道了,記得通知媒體!”
他剛剛拿著陸沫夕的手機給江北墨發(fā)了一條短信,他知道江北墨要是收到了用陸沫夕手機發(fā)出去的短信,想都不會想,一定會出現(xiàn)在那個房間里。
而賀臻早已安排了白歌在房間等他,只是那個一進去,那明天準定會上白城的頭條,至于標題的內(nèi)容那就是可想而知了。
江北墨我搶了你的女人,今晚就還你一個可好,畢竟禮尚往來的禮數(shù)可不能少了。
一想到昨天晚上陸沫夕和江北墨抱在一起,賀臻的心里就怒的發(fā)狂,單手緊握的酒杯,用盡力氣,仿佛下一秒就要炸開一般。
“好的賀總,我馬上去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