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怎么在這里?”小花瞬間紅了小臉,喏喏的問道。
袁山唇邊露出一絲微笑,“來看你呀……”
“???看我?”小花沒想到袁山回答的如此直接,一時也有些愣神不知該怎么接下去。
看著小花驚訝的模樣,袁山的心中開出了一朵朵大大的花朵?!霸趺??不行?”
“那個……我……”
平時伶牙俐齒的小花在袁山面前突然變的結(jié)巴起來。
看著局促的小花,袁山不由笑了起來,但是當(dāng)他的目光落在小花捧著陶罐的雙手時,不由的眉頭一皺,連忙快走幾步,伸手就要去接小花手中的陶罐。
“我來端?!辈挥煞终f的語氣。
“別,我自己來就可以了。”小花慌忙往身后退去,卻忘了身后是鍋臺。
眼看著就要撞到鍋臺上,袁山眼疾手快,左手迅速摟住小花的纖腰,右手貼著陶罐輕輕一轉(zhuǎn),就將陶罐穩(wěn)穩(wěn)的接過放在了一邊的案臺上。
“你……你……”小花你你了半天說不出話,只覺得自己頭暈?zāi)X脹,無法思考了。
夏日的衣料本就偏薄,小花在廚房忙活了一天,身上的衣裳已經(jīng)被汗水濕透。隔著薄薄的衣料,小花明顯感覺到袁山手掌的溫度。
鼻間嗅到一股好聞的氣息,小花不由自主深吸了一口,有點像薄荷淡淡的清香,又有點像林間的空氣那樣清新甘冽。小花不由的沉醉其中,又深吸了幾口,卻又聞到了自己身上濃濃的油煙味,一下子清醒過來。
一個是滿身清香,一個是滿身油煙,兩者形成了強烈的對比,這讓小花的心瞬間落進(jìn)了谷底。她懊惱的捂住了臉,感覺自己丟死人了。離的這么近,他一定也聞到了自己身上的油煙味,他會不會因此看不起自己?
她猛的直起了身子,捂著臉跑出了廚房。
“小花姐,快來坐呀,就等你了呢。”
見小花從廚房出來,柳嫣然忙喚她入座。
“哦,你們先吃吧,剛才流了好多汗,我去洗把臉,再換身衣裳,一會兒就來?!?br/> 小花不愿大家看到自己紅的要滴血的臉,連忙進(jìn)了臥室。
還留在廚房里的袁山,無奈的搖搖頭,是自己太唐突了嗎?為什么她總是躲著自己呢?有些失落的袁山沮喪的垂下頭,看到案臺上的陶罐,伸手觸及,依然滾燙,猶如自己此時焦灼的心。
眼見著袁山端了陶罐出來,小草有些詫異。剛才袁山進(jìn)了廚房她是知道的,所以才一直拉著柳嫣然不讓她進(jìn)廚房去找姐姐。
可眼下是什么情況?難道兩人之間發(fā)生了什么?
小草的心中滿是疑問,更多的是無可奈何。姐姐的心事太重,如何讓事情明朗起來呢?真讓人頭疼。唉,要是林舒凡在就好了。
待小花換了衣裳過來,所有人這才都落了座。柳毅然端起酒杯站了起來,滿臉歉意的說道:“今天本來是我柳家的喜事,實在不應(yīng)該來麻煩田叔和嬸子,還有小花妹子,今天辛苦了?!?br/> 田大貴也連忙端起酒杯站了起來,“不辛苦,這算什么,柳家的喜事就是我們田家的喜事,柳公子能想到來我們這小小的飯館,那是我們的榮幸啊?!?br/> “田叔此言差矣,”柳毅然誠懇的說道:“我和這幫孩子一樣,都是田叔的晚輩,可莫要再說那些生分的話。田叔也別公子不公子的叫了,就叫我毅然吧。今兒個本來是想在家里辦個晚宴,邀請大家去做客的,不想著兩個皮猴非要來這里,還說這里有家的感覺。這話讓我汗顏啊,都是我這個當(dāng)大哥的不稱職,長長讓他們感到孤獨。幸虧嫣然有了這幫好朋友,我的心這才好受了一些。今天,我柳毅然在這里,感謝大家了,我先干為敬,大家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