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已至此,她決定豁出去了。
抱著懷里的‘姐姐’撲通一下跪于地上。
麻麻滴,這三王府的地真他媽硬,她的身量已經夠矮了,還是被磕得差點眼淚掉下來。
索性也沒忍,就“吧嗒吧嗒”掉下幾顆淚。
同情心有木有?愛幼之心有木有?
“公子可能覺得我一小孩子信口開河,胡言亂語,但是,我真的沒有撒謊,我昨夜的確是做了這樣一個夢,夢里佩丫也的確是無辜的,只不過……說出來公子也肯定不會信,在我的夢里,如今在場的人都在,唯獨沒有二位公子,二位沒有出現(xiàn)在我的夢里?!?br/> 弦音紅著眼睛,一臉認真,看看卞驚寒,又轉眸看看卞驚瀾。
“不可能!”卞驚寒還未做出任何反應,一旁的卞驚瀾就像受了刺激一般驚呼出聲。
“你方才明明說出了我心中所想,分毫不差,你說之所以自己會知道,是因為夢里我就是這樣想的,如今卻又說夢里無我,這怎么可能?除非你是我腹中的蛔蟲!”
弦音知道卞驚瀾會是這般反應,她已想好說辭。
真誠無比地對著卞驚瀾頷首一鞠:“請公子恕罪,是我騙了公子,我那樣說,其實是想借助公子,讓大家相信我說的話,因為公子相信了,大家自然就相信了?!?br/> 眾人汗。
卞驚瀾猶不相信,“可是……”
“當時我看到公子松了我的胳膊,完全不想理我,話也不想跟我說,準備徑直將我交給管深,然后,又看到公子看向大門口,便猜測公子那刻想的,肯定跟等在馬車里的公子有關,再結合先前下馬車的時候不小心聽到的車里的這位公子說的‘我沒那么閑’,如此等等多個點加在一起,才半猜測半胡謅地說公子當時在想:‘三哥果然是明智的,坐在馬車里不出來,說自己沒那么閑,我也應該不要管這些閑事,將人交給管深就好了。’事實上,我并不知道公子想什么,只不過我比較幸運,蒙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