卞驚書和老將軍這才不得不噤了聲,雖然一個氣難消,一個意難平。
眾人也都大氣不敢喘。
不過,皇帝的這句話卻是意思明顯啊,還嫌事兒不夠大嗎,意思就是,在他的眼里,今日這件事已經(jīng)很大了。
也是,對一個向來就特別相信這些祈福之說的帝王來說,出如此意外,可不就是出了大事,又加上方才卞驚書的一番言論,無疑是火上澆油。
折福的是我們皇家,觸霉頭的也是我們皇家,她生死未卜事小,給皇室?guī)矶蜻\事大......
句句都往皇帝的忌諱上撞啊。
看來今日那丫頭是兇多吉少了,就算不被溺死,也一定會被處死。
瞅瞅皇帝黑如濃墨的臉,又想想他方才說的話,卞驚書心里的氣頓時就消了,還生出幾分得意來。
反正,他的目的達到了。
誰讓那日那臭丫頭不知天高地厚頂撞于他?卞驚寒甚至還為她出頭!若當日那三十摑掌了下去,今日他說不定就不落井下石了。
其實,在場的,除了卞驚書,還有一人更加得意。
那便是彩珠。
因為這一切,都是她一手促成的。
對,她就是要除了那臭丫頭!
誰讓那丫頭片子年紀小小就各種囂張,入府就找她不痛快,還有,也不知使了什么手段,一月的時間都不到,就討得卞驚寒歡心,讓他那樣的男人都另眼相待。
她不服氣!
所以,她昨日借給王嬸送花童衣服之機,在衣服的領(lǐng)子上做了些手腳,涂了些藥在上面,那藥無色無味,接觸皮膚摩擦,卻能讓人全身發(fā)癢,呈水痘之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