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靨一早就收到了蘇堯的信息,她躺在沙發(fā)上發(fā)出姨母笑,比自己談戀愛還高興。
整整一天,每隔一會兒姜小姐就發(fā)條信息調(diào)戲蘇堯,“舌頭麻沒?沒麻咬一下?!?br/> 發(fā)完就捧著手機傻樂,看得江云飛十分不爽。
他昨天回來的時候她已經(jīng)睡了,可是餐廳放著錦樓的包裝盒。
孫聞晏。
眉頭緊皺,他在書房轉(zhuǎn)悠了半天,什么事兒都做不下去。
她不知道孫聞晏已經(jīng)訂婚了么?
還是那貨看中了她現(xiàn)在是個有名氣的小作家,又后悔了?
畢竟是迄今為止唯一被承認過的情敵,江云飛覺得不能掉以輕心。
干脆去了客廳,對姜靨直接道,“桌上的飯怎么回事,你去了錦樓?還是叫的外賣?”
白了他一眼,剛剛還綻放在她臉上的笑容馬上就消失了,姜靨的態(tài)度非常差,“關(guān)你屁事?!?br/> 他是終于不用陪周敏了,這才注意到她吃什么了么?
“關(guān)我屁事?”重復(fù)著這四個字,江云飛要氣死了,“你說關(guān)我屁事,好馬不吃回頭草懂不懂?”
果然,果然是不吃回頭草,孫聞晏對她是回頭草,她對江云飛難道不是么?
姜靨覺得好難過,她失寵了。
“我才不會吃什么回頭草!”
“那你還吃他家飯?江家是沒米了么,養(yǎng)不起你了?”
“吳媽不在,你也不在,你說我不叫外賣我吃什么?”姜靨跟他嗆聲,意思就是明明都是你的錯啊你的錯。
“那也可以吃別人家的。”
“是許諾去吃飯給我捎回來的,我有什么吃什么,人家白給的還要挑么?”故意把蘇堯換成了許諾,不然她怕江云飛為難手下。
“你還挺委屈是不是,你是那種給什么吃什么人么?”
“我,就是個寄人籬下身不由己的金絲雀,連最基本的自由都沒有,經(jīng)濟不自由,人身也不自由,我現(xiàn)在連吃什么都不自由了是不是?要不是許諾給我捎吃的,可能連我這只可愛的金絲雀餓死了主人都不會知道!”
江云飛被她氣笑了。
“你是因為我不回家,所以生氣么?”
“你想的可真多,比你管的還多?!苯v否認,想起蘇堯說的他和周敏的事情,陰陽怪氣地回到,“我這個人心胸寬廣的很,人家又不知道是我又不會給我下藥,吃個飯而已,又沒花錢,干嘛計較那么多?!?br/> “計較才說明有問題?!?br/> 她答得坦坦蕩蕩,倒讓江云飛覺得是自己小人之心了。
但是那句心胸寬廣是怎么回事,總覺得哪里不對呢。
“你最小心眼,別以為我不知道?!彼隙ㄊ且驗槭裁床桓吲d了,所以才發(fā)脾氣。
但他卻不知道是什么事,這種脫離掌控的感覺太讓人抓狂了。
“你知道屁....”小聲嘀咕了一句,看見他坐在屋子里不走,姜靨問到,“你還有事么?”
“你還吃飯么?”
姜靨狠狠宰了江云飛一頓大餐,快吃完的時候,男人說了一句,“我養(yǎng)的金絲雀不能吃別人家的飯,記住了么?”
“那保不齊有別的鳥來搶飯碗呢?”滿臉促狹,半真半假的,讓人無法分辨她是不是存心。
“不會,安心吃你的?!?br/> 心情轉(zhuǎn)好,但這種打啞謎跟之前說的婚姻續(xù)存期間不許出軌好像差不多,都是不能給彼此添麻煩,以免造成名譽上的影響,進而導(dǎo)致利益受損。
第二天一早姜靨去盛耀做之前約好的采訪,快要結(jié)束的時候,張主管告訴她老總說讓她一會兒上樓一趟。
“老總,哪個老總?”姜靨一臉懵逼,她沒有跟盛耀其他人接觸過,所以不知道張主管口中的人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