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出門是沒看黃歷么?千不該萬不該,也不能惹了齊國的太子殿下啊!
“原原···來時太子殿下的人,小的有眼無珠···竟然對太子殿下的人有非分之想!小的該死!小的該死!”
齊晟邦垂眸淡淡看著朱金言,最后視線停留在他胸口的玉墜子上。
“本殿未來的太子妃受了驚嚇,留下點補償也不足為過。”
朱金言顫顫巍巍的抬頭,順著齊晟邦的眼神看到了自己身上的吊墜,下意識的伸手捂住。南宮惠重重咳嗽一聲,嚇得他又縮回手,小心翼翼的將墜子取下來。
“這個···這個可是朱家商鋪的玉牌啊···太子殿下···您怎會看上這些身外之物呢···呵呵,您說是不是?”
朱金言打死也不想將玉墜交出來,這可是朱家地下商鋪的萬能通行證啊,若是交出去,拿著玉牌的人就可以隨心所欲的在朱家商鋪拿東西,那簡直就是要了他的命啊?。?!
“不交?那渝水河邊的酒樓···”
“別別別!太子殿下!玉牌給您,這就給您,您千萬手下留情,朱家肯定一輩子念著您的好!”
南宮惠伸出手,劍眉揚起,朱金言像是割肉一樣,將墜子拿下來,千般萬般不舍的將墜子遞給他,眼神還一直跟著玉墜,死死不愿移開。
“嗯,朱家表現(xiàn)一直很不錯,渝水那塊地皮,你們緊著用?!闭f完,齊晟邦虛扶著君九歌,朝著一邊的馬車走去。
朱金言心痛的蹲在地上,小廝們連忙去扶。
“爺,您這是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