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畏和每天一樣漫步來到自己的辦公室,就發(fā)現(xiàn)整個大辦公室的氣氛都不一樣了,變得異常的詭異。
那些瞧不起自己的同事都在竊竊私語著,臉上還帶著一絲竊喜,好像是有些什么熱鬧要看一樣。
平時和自己關系還不錯的同事也是一臉的無奈,都用一種憐憫的目光看著自己。
張雨詩也在這群人之中,但是張雨詩就不同了,也顧不得大家怪異的眼光了,一張精致的俏臉通紅著走了過來,拉著吳畏就坐在自己的旁邊,這才皺著眉頭說道:“吳畏,我是相信你的,但是別人就未必了,你也不好解釋,還是盡快地走吧!”
吳畏就知道是昨天的事情影響到張雨詩了,也是聽說了一些什么,也就笑著問道:“詩詩,我為什么要走???”
“你還問!”張雨詩有些埋怨地說道:“你的事情大家都知道了,劉志都拿出證據(jù)來了,張翼飛也相信劉志了,你還能解釋清楚嗎?今天要是追究法律責任的話,你就麻煩大了!”
吳畏也是嘿嘿一笑,正要說話呢,門口劉志就走了進來。
劉志也看到張雨詩拉著吳畏的手了,原本還意氣風發(fā)的臉上頓時蒙上了一層陰霾,繃著臉就走了過來,冷吭了一聲說道:“吳畏,你這人就不怎么樣,還敢來公司閑逛,膽子也是夠大的!”
“劉志,你說話可是要小心些!”吳畏冷冷地說道:“這是我的單位,我怎么不能來???我怕的是誰???
“哎呦,你這小子還挺橫的?。俊眲⒅疽荒樞∪说弥镜臉幼?,也是撇著嘴說道:“你撿了我的協(xié)議,自己殺良冒功,還說是你和雙月集團談的協(xié)議,是不是有些膽大包天了?你以為大家都是傻子啊?我這里有證據(jù),能證明這個協(xié)議不是你談下來的!”
“我撿了你的協(xié)議?”吳畏心里有數(shù),也不著急,嘿嘿一笑:“你也太瞧得起自己了,就連雙月集團的大門沖著哪面開你都不知道,憑什么說我撿了你的協(xié)議???”
“一會兒你就不嘴硬了!”劉志本來還有些擔心吳畏會說出給自己錢的事情呢,畢竟是有些心虛的,此時看吳畏根本就不提這件事兒,就說生意是他談下來的,別提多高興了,這次這小子就完了:“不追究你法律責任就算便宜你了!你這人品就不行!哼!”
“好,我就等著瞧好了!”吳畏也是滿臉不屑地說道:“你的人品更是不怎么樣了,還有臉說我?你就是一條賴狗,形象無比!”
大家看兩個人吵了起來,也都注視著這邊呢,劉志被說得也有些發(fā)懵,忍不住就回了一句:“你才是條賴狗呢!”
“你都不知道我說的是什么意思!”吳畏嘿嘿一笑:“這叫窮人乍富,腆腰疊肚。賴狗長毛,滿街招搖?!?br/> 大家雖然也不知道這個協(xié)議到底是誰簽下來的,不過聽了吳畏的話可都忍不住笑了起來,就連非常緊張的張雨詩都跟著笑了起來。
劉志是氣得不行了,說還說不過這小子,眼看著張雨詩的小手還拉著吳畏的手呢,臉上都青紫色一片了。
這時候大家的笑聲也停了下來,是那種驟然停止的。
吳畏就覺得有些不對勁兒,也是下意識地往門口看去,果然,張翼飛面沉似水地走了進來,本來就有些肥胖的臉上,雙下頜都垂了下去。
此時張雨詩拉著吳畏的小手也顫抖了一下,臉上的神色也是很緊張的。
“好!非常好!”張翼飛看吳畏也來了,皮笑肉不笑地說道:“今天我們銷售部召開現(xiàn)場辦公會。吳畏,你給我過來。”
這話說得也是非常難聽了,當著銷售部所有人的面就這么說,吳畏也是一股無名火起,站起來就走到張翼飛的面前,也是冷冷地說道:“張總,您這現(xiàn)場會不是給我開的吧?就算是給我開的,也不用這么吼吧?我也是正規(guī)大學畢業(yè)的,不是嚇大的!”
這句話出口下面一些人已經忍不住笑了起來,這些人都是瞧不起吳畏的,一看這小子敢頂撞張總,熱鬧就大了??!
“你不是嚇大的?好,好!”張翼飛已經氣得不行了,也沒想到吳畏敢當著大家的面就這么和自己說話,咬著牙喊了兩聲好,這才氣呼呼地坐下說道:“今天這個現(xiàn)場辦公會還就是給你開的,你倒是給我說說,你憑什么撿了一個協(xié)議就對我說是你談下來的?”
“我撿誰的協(xié)議了?”吳畏冷冷地問道:“我是自己談下來的,誰的臉比大臉貓還大?再說了,張總,您也不用把下頜都堆在肚臍眼兒上啊,拉那么長的臉給誰看啊?”
在大家的竊笑中,張翼飛登時就變了顏色,氣呼呼地看了看劉志,這是沒有什么好說的了,就是撿了劉志的?。?br/> “你就是撿了我的協(xié)議!”劉志此時也是站起來氣呼呼地說道:“大家都知道你的業(yè)績,雙月集團這么大的集團公司,就憑你,還能談下來?我今天還想送協(xié)議去呢,就找不到了,就是你這個無恥的家伙給撿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