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畏還沒看清是什么人在吵呢,就感覺到一陣刺眼的光芒,就是從那個暖水袋一樣的東西里面發(fā)出的,旁邊的那個玻璃杯一樣的東西也散發(fā)著濃郁的光芒,這真是太奇怪了,要是按照這個光芒來看,這是價值連城的東西啊!
“老太太,不是我們騙你,這個東西就是玻璃的?!币粋€吳畏有些熟悉的聲音說道:“給你五十元,算是我照顧你了,那個暖水袋更是老古董了,根本就沒有人要,還不知道破不破呢,加上幾幅畫,我給你三百塊錢,行嗎?”
“不能賣??!”老太太滿臉的褶皺,凄涼地說道:“這位鑒定師,您說的也許不錯,但是這些都是都是我老伴兒臨死前留下來的,要不是我兒子有病,我老婆子就是死了也不會賣的,總要夠我兒子的治病錢啊!”
吳畏聽到那個熟悉聲音已經(jīng)是抬頭看去了,正是那天跟著李興榮的那個中年人,如果趙剛說得不錯的話,這個人不是馬東升就是牛佳昌,這是在騙老太太呢。那個東西金光閃閃的,濃郁的不得了,一定是價值連城的。
吳畏也沒空搭理這個中年人了,仔細(xì)地往這兩個寶貝上看去,心里想著一定要看清這兩個東西,這兩個東西也隨著吳畏的意念變得逐漸大了起來。
那個像是玻璃杯一樣的東西逐漸的放大,內(nèi)部是諸多的包含物,雜質(zhì)也是非常多的,這里面還有一些隱藏的花紋,也看不清是什么東西,但是這絕對不是玻璃的,吳畏也聽師父說過,玻璃是沒有那么多雜質(zhì)的。
但是這個東西又實在是看不出來是什么,吳畏是見過水晶的,但是水晶的價格吳畏也了解,根本就不值多少錢,不可能散發(fā)著這么濃郁的光芒。
既然這個東西看不懂了,吳畏索性就不看了,有看起了另一個金光最為濃郁的東西,這個東西外表看起來就是一個暖水袋,雖然是樣式古樸,年代可能很久遠(yuǎn)了,但是這個暖水袋就算是金子制成的,也絕對不可能有這么濃郁的金光,何況還是皮質(zhì)的。
心里想著要看清,也就逐漸地看清了這個東西,外面確實是皮質(zhì)的,里面中心的部位有一個核心一樣的東西,大約有雞蛋那么大,不是金屬的,里面層層疊疊地密布著一些顆粒,看起來這些顆粒也不是鉆石,里面沒有晶體。
吳畏頓時就暈了,要是這雞蛋大的東西里面都是鉆石的話,也是可以理解的,可能是內(nèi)部包含著值錢的東西,可是里面也不是?。?br/> 不是鉆石,也不是玉石,外面還是皮質(zhì)的,就算是鱷魚皮的話,這個東西也不可能散發(fā)出這么濃郁的金光!即便是看破了一切,吳畏也不知道這還是什么東西,但是從金光來看,價值可是清楚的,這個東西價值連城!
“老太太,你想賣多少錢啊?”那個中年人立即說道:“要不是我們看你有難處,這些東西給人都不要的。這個玻璃杯就是沒用的,你也知道,玻璃能值多少錢?。磕莻€暖水袋還不知道漏不漏水呢,一塊錢都不值?。俊?br/> “那······我也不賣!”老太太幾乎哭出聲來:“我沒有別的指望了,就是這些東西還有可能救了我兒子,你們不給這些錢的話,那就算了?!?br/> “老太太,我給你一千,行了嗎?”一個年輕人看不下去了,瞪了那個中年人一眼:“老太太,我也是可憐你,這些東西給我好了。”
“你憑什么來插一腳?。俊币粋€吳畏更是熟悉的聲音說道:“我也給一千,我要了。”
吳畏氣得都不行了,這個聲音不是別人,正是李興榮,這個小子不知道什么時候鉆了出來,瞪著眼睛看著年輕人。
“大娘,您兒子得了什么?。俊币粋€清脆的聲音問了起來:“要用多少錢?”
吳畏更是心頭一震,這個聲音就更加熟悉了,這不是江曼嗎?這大美女昨天風(fēng)風(fēng)火火地就走了,也不知道今天為什么又沒事兒了,還出現(xiàn)在這里,看起來是要管閑事兒了。
“好心的姑娘,我兒子得了白血病??!”老太太一句話沒說就哭了起來,也是哽咽著說道:“這手術(shù)費是一筆不小的費用,我也沒有其他的辦法了,要是不夠的話,我就只能看著我兒子死去了,但是您要是多給一些錢的話,我就先治療著······”
“行!”江曼立即說道:“大娘,您兒子的手術(shù)費算我的,這些寶貝都給我好了,我給您兒子治病,您也別說多少錢了,我負(fù)責(zé)就是了,別賣給他們了?!?br/> “江總,您是不是管的太多了?”那中年人也是滿臉不屑地說道:“這白血病你也知道的,治療起來要是好的話,那需要運氣,要是不好的話,就是一個無底洞,您何必呢?”
“我愿意!”江曼也是氣呼呼地說道:“我有錢,這么樣?。俊?br/> 這時候大家也都紛紛議論起來,有的說江曼仗義,也有的說江曼是胡說,年紀(jì)小根本就不知道白血病要用多少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