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家的氣憤噓聲中和指責(zé)聲中,吳畏已經(jīng)看清了這塊玉石。
這塊玉石不大,表皮上就有一個小小的開口,很細(xì)的一個,下面也是很淺的,看不清底部是什么情況,不過有經(jīng)驗的人一看就明白了,秦六爺也和吳畏說過,這叫嵌皮綹,也就是說,這個裂紋是一刀就能削平的。
不過秦六爺也說了,那是指一般的玉質(zhì),要是極品的玉石,顏色非常深的,也是看不清的,也許下面就有暗綹,那就坑人了。
吳畏連忙仔細(xì)地看了起來,心里默念著看透這塊玉石。
玉石逐漸地放大,里面的結(jié)構(gòu)也是清晰可見的,在嵌皮綹的下面,有一個顏色極淺的裂紋,兩側(cè)的顏色都是翠綠的,就算是用放大鏡,或者是手電光照的話,都看不到這個裂紋,但是這個裂紋是很深的,一定是一切就碎的,從頭至尾都不會取出什么玉石來。
“吳畏,這是嵌皮綹?!苯⒓凑f道:“別上了他們的當(dāng),大家都說了,他們不講究在先,不賭這塊?!?br/> “對,這個是嵌皮綹?!壁w剛也湊了過來,臉上的神色不太對勁兒,但是也沒有多說什么:“換一塊?!?br/> “小子,不敢了嗎?”李興榮叫囂起來:“不敢就別吹牛,一定要做縮頭烏龜了?”
“李興榮,你說話要小心一些!”吳畏冷冷地說道:“我說過不敢了嗎?就賭這塊,我就賭裂了!切!”
“對,切!”江曼也來氣了,立即紅著小臉兒說道:“不就是一百萬嗎?認(rèn)輸了,切,算什么?。俊?br/> 大家又議論起來,這次更是認(rèn)為吳畏不該賭氣了,俗話說得好,賭石不賭氣啊!一百萬也不能白扔了啊!
切割師父也是無奈地切了下去,這是沒有辦法的。
這次的情況也不同了,大家都知道這個結(jié)果,也就靜了下來,還真的沒有多少人跟著喊。
“咔嚓”一聲脆響,那玉石竟然是裂為兩半,還細(xì)碎地裂開了好多地方,根本就無法取材,況且橫截面上還有一絲細(xì)細(xì)的痕跡,好像是沒切干凈一樣。
這下大家都?xì)g呼起來,就連江曼都跟著呼喊起來,小手還是使勁兒地捏著吳畏的手,這又贏了啊!
“李總,李興榮,怎么樣?。俊眳俏芬埠敛辉谝獾匦α似饋恚骸斑€說什么?敢賭嗎?繼續(xù)賭下去?”
那邊幾個人都暈了,李民、李興榮、馬東升三人都盯著那個矮胖的牛佳昌。
牛佳昌也有些暈?zāi)兀蟻碜屑?xì)看了看玉石的橫截面,這才回去對李民說道:“下一刀是沒有問題的,我們都沒有看錯,就是一個嵌皮綹,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一刀沒有切干凈,再來一刀的話就干凈了?!?br/> 李民自然是會算賬的,剛才就是第二刀翻倍被這小子贏了一百萬去,這次要是再來一刀,翻倍之后自己也撈回來了,一會兒再收拾他也不晚,不過為了慎重起見,還是問道:“佳昌,這一刀保準(zhǔn)嗎?”
“李總,放心好了!”牛佳昌自認(rèn)為看得非常準(zhǔn),毫不猶豫地說道:“要是輸了,我也磕頭管他叫師父!”
“這是你說的?”吳畏的耳朵也是相當(dāng)?shù)暮檬沽?,立即就說道:“你要是不叫呢?你們的人可是向來說話不算話的!”
“小子,你什么都不是!”牛佳昌上一塊是有就丟人了,那馬尾綹確實是看不清的,這個可是能看清的,立即反唇相譏道:“要是輸了,我就磕頭叫師父!”
“吳畏,你輸了呢?”李興榮不想放過吳畏,立即就說道:“你怎么辦啊?這不是單方面的!”
“我輸了我也磕頭叫師父!”吳畏故意逗了起來:“我會說師父在上,收了徒兒吧!你們說什么我不管,我還會說,師父,您就收了我吧!你們敢嗎?”
江曼還不知道是不是能贏呢,也是來勁兒了,跟著咧著小嘴兒加油呢,心里就想著他們磕頭時候的好笑樣子呢,那模樣都可愛極了,要不是人多的話,吳畏一定會湊過去親一口的。
“敢!”牛佳昌也是來勁兒了:“我就不信收拾不了你了,今天就這么定了!切!”
“切!”吳畏也來勁兒了:“師傅,別猶豫!”
切割師傅也是一刀就切了下去。
“裂了!”
“又裂了!”
“太神奇了,嵌皮綹還能裂到這么深???”
“磕頭叫師父!別放了他!”
一個人想起這件事兒了,立即提了起來,這下大家都跟著喊了起來,一時間鑒寶樓四合院都熱鬧起來了。
江曼都笑得不行了,站在前面也是直蹦,小手也不拉著吳畏環(huán)在小腹上的手了,高興地轉(zhuǎn)了過去,在后面反著摟住吳畏的腰,更是把吳畏弄得有些發(fā)暈了。
李民徹底的傻眼了,又是兩個數(shù)沒了,加上前面一局的,這是四個數(shù)沒了!這幾乎是不可能的啊!幾個人都看著牛佳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