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壽,你還想管閑事兒?”李青松也是眼睛一瞪喝道:“你他媽的找死是不是?滾!”
“李大哥,我不敢啊!”秦壽的大個子立即就矮了半截,結(jié)結(jié)巴巴地說道:“別說您還在這里了,就算您不在這里的話,我也不敢?。俏沸值芤呀?jīng)教訓(xùn)過我了,我這就滾,這就滾!你他媽的陷害我???”
秦壽后面這句話是和李興榮說的,說完了也是轉(zhuǎn)身就跑,根本就不敢停留了。
“小子,你還找人來了?”李青松也是冷冷地說道:“今天要是不收拾你的話,你也不能服氣!給我修理他一下!”
門口那幾個人看到秦壽等人來都跟了過來,聽到李青松的話頓時就撲了上來,按住了李興榮就是一頓暴打。
“李大哥,行了!”吳畏也是怕出事兒,畢竟這是恒發(fā)集團(tuán)的少爺,笑著說道:“您不是要找我鑒定嗎?我們走吧!”
李青松這才連忙點(diǎn)頭,告訴手下人停手,這時候李興榮已經(jīng)變成了熊貓眼,身上還破了一個大口子,狼狽不堪的。
大家也都笑呢,根本就沒有人報警,這伙人不講究,大家都看得清清楚楚。
趙剛此時也過來和吳畏告辭,臉上的神色還不是太好看,還一個勁兒地邀請吳畏有時間去他們家里做客,吳畏有些奇怪,按照常理來說應(yīng)該是非常高興才對,不過也沒問,只是答應(yīng)下來。
江曼也跟了出來,開車直奔典當(dāng)行,李青松等人就在后面開車跟著。
“吳畏,你后來是因為什么答應(yīng)他那個條件呢?”江曼憋了半天,這個時候才問了起來:“要是輸了的話,我們就白贏了那么多啊?”
“那石頭就是切到頭也會裂開的?!眳俏泛俸傩α似饋恚骸耙遣荒敲凑f的話,他們不敢再賭了,也就沒有最后那一刀了,我們少贏了四個數(shù)呢!”
“你怎么知道一定是會裂的?”江曼也跟著笑了起來:“你還真的蒙對了?!?br/> “那不是蒙的!”吳畏笑著說道:“我?guī)煾缚墒乔亓鶢斈?,出來賭石總不能給老人家丟臉啊?”
“說得好聽,你就是蒙的,你本身就是一個最大的贗品,還不收人家當(dāng)徒弟呢!”江曼咯咯笑著問道:“那后來這些人呢?看起來不像是好人,都是你的朋友?”
“那是巧遇的,也不能算是朋友呢!”吳畏嘿嘿笑著說道:“不過今天也算是幫了一個忙,我就去找我?guī)煾笌兔o他鑒定一下,免得我說不出來什么,丟不起這個人??!”
“我就說你是一個大贗品!”江曼都笑得不行了,伸出小手在吳畏的臉上掐了一下,自己也咯咯笑了起來,一個下意識的動作,自己倒是羞紅了臉。
秦六爺珠寶行的人已經(jīng)過來幫忙了,還擺了一些寶貝在里面,確實是變了一個樣,看到吳畏等人回來就笑著說道:“小子,丫頭,你們看開業(yè)還差什么?。俊?br/> “師父,您老人家辛苦了!”吳畏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我又找人給您添麻煩來了,李大哥,您的畫呢?”
秦六爺就知道這小子不敢給人鑒定,也就笑著點(diǎn)了點(diǎn)頭。
“秦老爺子,真沒想到您見到您的真身!”李青松可是樂壞了,也聽說過老爺子的名字,但是根本就不認(rèn)得,連忙就把那幅話拿了出來,遞給秦六爺說道:“老爺子,我是花五十萬買來的,您看值嗎?”
“五十萬?”秦六爺仔細(xì)看了看,還看了一下落款,這才說道:“你賺大了!你知道南宋大畫家梁楷吧?”
李青松也是連連點(diǎn)頭:“不知道,不知道!”
“不知道你點(diǎn)什么頭?。俊眳俏芬彩菚灹?,忍不住就說了一句。
這下江曼第一個忍不住了,“噗嗤”就笑出聲來了,李青松也跟著嘿嘿笑了起來,也是有些不好意思的。
就連秦六爺也忍不住笑了起來:“小子,你知道梁楷其人吧?”
“不知道!”吳畏也是實話實說,根本就不知道。
這下江曼更是笑得不行了,趴在吳畏的肩頭都直不起腰來了。
“算了,算了!你這小子啊!”秦六爺也笑得不行了:“這是梁楷的真跡,南宋著名的大畫家,由于傳世的作品比較多,所以價格還沒上來,盡管這樣最少也是兩百萬,以后升值的空間也是非常大的!就這么多了!”
“您老說多了我也不懂!”李青松也嘿嘿笑了起來:“這就足夠用了,足夠用了,謝謝您老,今天晚上一定要請您老吃個飯!”
這一說吃個飯把吳畏嚇了一跳,忽然想起來一件事兒,劉志這個家伙說今天晚上還要陷害張雨詩呢,雖然未必就一定是張雨詩,多半也不會錯了,連忙就拿出電話給張翼飛打了過去。
張翼飛也是第一時間接聽了電話:“吳畏,你有時間就來吃飯好了,這電話打的太及時了,我們都在湘香酒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