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曼在二樓一個包間的門口等著吳畏呢,也許是沒干過這種事情,小臉兒笑得不行了,一個勁兒地對吳畏揮著手,拉著吳畏就進(jìn)了那個包間,揪住吳畏的耳朵,小嘴兒貼過來說道:“他們就在隔壁呢!”
“知道了!”吳畏也笑著說道:“我們等一會兒,一定會有人來找他們的?!?br/> “你又是怎么確定的?。俊苯媸菚灹?,這小子說什么都這么肯定,有些好奇地問道:“他們就是騙子,認(rèn)為騙了錢一會兒就走了?!?br/> “不會的!”吳畏嘿嘿笑著說道:“剛才在典當(dāng)行的時候,這幾個人都沒有仔細(xì)地看過那顆鉆石,也就是說,他們根本就不懂得鑒定,就是被人指使來的。”
江曼頓時就張大了小嘴兒不吭聲了,這下子看得真是非常仔細(xì)的,說的也是非常有道理的,要是他們自己的鉆石,一定會仔細(xì)辨認(rèn)一下,之后才訛詐的,看起來就是被人指使來的。
果然,不過就是十幾分鐘的時間,隔壁包間就進(jìn)來一個人:“你們辦妥了?”
這個聲音吳畏很陌生,似乎根本就沒聽過這個人說話,不由得好奇地看了江曼一眼。
江曼的俏臉此時就在吳畏的臉旁邊,小嘴兒幾乎都貼在吳畏的臉上了,也搖了搖頭。
這就有些奇怪了,雖然是有人指使來的,但是這個人自己并不認(rèn)識?。繛槭裁匆獙ψ约合率帜??難道說就是為了詐騙來的?
“辦妥了!”那個西裝男的聲音說道:“不過您說的真對,他們也不是那么簡單的,硬咬著不松口,還要報警,我們也不敢再咬住了,就拿了盒子回來,把那顆假的鉆石留在那里,給您!”
“好!”那人哈哈笑了起來:“辦得好!”
聽聲音好像是一個五旬左右的中年男人,緊接著就是一陣金屬的聲音,那個聲音吳畏是熟悉的,只不過里面翻轉(zhuǎn)過來就沒有聲音了。
“這好像不對啊?”那中年人很快就驚呼一聲:“上面沒有三角形的生長紋呢?我看到這顆鉆石是有生長紋的,你們怎么搞的啊?這不是壞了嗎?全都完了!”
“啊?”那人立即說道:“不可能?。课夷翘焓强粗D(zhuǎn)過來的,他們直接就放在保險柜中的!”
“對,我們都清楚地看到了?!绷硪粋€聲音說道:“今天上午他們在鑒定的時候還對視了一眼呢,明顯就是假的,就是咬住了不說,逼得我們沒有辦法了,只能把真的拿回來了,免得事情鬧大不好收場的。”
“你們都他媽的被騙了吧?”這聲音都?xì)獾貌恍辛?,有些顫抖地說道:“這個才是假的,真的被你們留在了典當(dāng)行,你們這些廢物!那鉆石的價值是三千萬呢,和這個盒子里面兩顆假的鉆石是一套,上億的價值呢,這是我大哥的東西,你們都給弄砸了!完了!”
這邊的江曼都笑得不行了,皺著小鼻子還不敢笑出聲來,一只手繞過來摟住吳畏的肩膀,這也是下意識的,彎著腰湊近了墻壁也是很累的。
對于吳畏來說就不一樣了,這可是一種莫大的誘惑呢,那天也是高興了,還親了一下江曼的小嘴兒,此時又不由自主地回味起來,那感覺真是好極了!
“那怎么辦啊?”這幾個人也是有些傻了,西裝男的聲音問道:“這不是偷雞不著蝕把米嗎?”
“你還知道這句話?。磕銈冞@些廢物!”那中年人都?xì)獾貌恍辛耍骸熬退闶琴r錢的話,也要把這個寶貝弄回來,這不是我的,不能這么完事兒了啊!你們真是氣死我了,也怪我,不該派你們這些廢物去,根本就不懂得鑒定,要不然也不會出了這種事情???”
幾個人都不吭聲了,隔壁只剩下哀聲嘆氣的聲音。
這邊的吳畏和江曼都笑得不行了,知道這次是被吳畏給算計了,他們想騙人沒成功,反倒是搭了錢。
此時江曼是趴在吳畏的肩膀上,吳畏的胳膊也沒有地方放了,順勢就輕輕地?fù)ё×私w腰。
“干什么呢?”江曼紅著臉用另一只手打了吳畏一下,把吳畏的手打了下去:“膽子越開越大了!”
吳畏也不是故意的,就是沒地方放了,被打了一下也就笑著拿了回來。
這一拿回來情況還不一樣了,江曼的身體自然是要頂在吳畏的胳膊上,本來穿得就不多,這種感覺也是非常真實的。
江曼也只能用另一只手拉了一下吳畏的胳膊,又放在自己的身后去。
吳畏也笑著摟住了江曼的纖腰,只感覺江曼的身子微微一抖,緊接著就紅著臉白了吳畏一眼,這次倒是沒再去打吳畏的手,也確實是沒地方放了。
此時隔壁又傳來一陣嘆息聲:“唉,真他媽的倒霉,以往就算是沒騙到錢也沒有賠錢的時候啊?這還是第一次呢,你們一會兒就去商量一下,還是贖回來,我想他未必就知道這里面的奧妙,就給他三天的保管費(fè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