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曼聽了吳畏的話又吃了一驚,畢竟開了很多年珠寶行,想了想就小聲說道:“聽名字好像就是巴國人,那地方也是玉石的產地呢,都非常厲害的,你還真的要小心了,今天要輸?!?br/> 吳畏嘿嘿一笑,也沒繼續(xù)說,就是他師父來了也贏不了自己的。
“小子,你來的倒是挺早啊?”李興榮老遠就看到了吳畏,撇著嘴說道:“送錢還用這么著急???”
“李興榮,誰來送錢還不一定呢?!眳俏沸χf道:“前幾次哪一次不是你們輸了?還好意思來找我,臉皮也夠厚的。不過我倒是要謝謝你們,實不相瞞,要不是你們接濟的話,我那典當行的周轉金都不寬裕呢?!?br/> 這一番話把幾個人都氣得不行了,也都知道吳畏沒什么錢,開了那個典當行都是秦六爺幫忙,自己等人想要在賭石上弄垮這小子,哪知道還被他給贏了那么多。
“韓大師,您讓我和一個小崽子賭石?”那個賽桑嵐此時瞇起了眼睛,滿臉不屑地說道:“您就是輸給他的?”
這老外的漢語非常流利,口氣也是非常大的,確實是也是出口不遜的,根本就沒把吳畏放在眼中,從那滿臉不屑的神情就看得出來。
“是啊!賽大師,這就是吳畏了,您別看他的年紀輕輕,運氣可是相當好呢?!表n德望有些尷尬地說道:“您今天只要贏了他就行?!?br/> “這位先生,您怎么說話呢?”江曼聽人說吳畏小崽子,頓時就忍不住插口了,氣呼呼地說道:“不管輸贏,起碼的禮節(jié)應該有吧?”
兩方面的人這個陣勢,再加上江曼也忍不住出來指責,大家頓時就明白這是要干什么了,紛紛都圍了過來,就連門外一些路過的也都擠了進來,頓時就把四合院擠得滿滿的。
“吳畏,算你有膽識?!辟惿贡唤f得臉上也是微微一紅,過來撇著大嘴說道:“本來我也不知道是什么人物,聽韓大師說了,也就過來看看,要知道你是這么年輕,根本就不會來的?!?br/> “你就是賽大師了?”吳畏也沒生氣,笑著說道:“年紀大了代表不了什么,只能說明你比我先死一些年而已?!?br/> 江曼剛才還氣呼呼的呢,聽吳畏這一說差點兒沒笑起來,這小子能對付他們。
“哼!”賽桑嵐也被氣得冷吭了一聲:“你根本就不配和我賭石,還敢妄稱什么石王,我?guī)煾覆攀鞘?,今天我就教訓教訓你,讓你知道一下天高地厚,小年輕的需要學習的東西還太多!”
“多說無益!”吳畏淡淡地說道:“我們還是手底下見功夫好了?!?br/> “好!”賽桑嵐哈哈狂笑一聲:“小子,今天我們仍舊是賭三局,一賭癬、二賭綹、三賭松花,敢嗎?”
“當然?!眳俏放铝怂殴帜兀骸岸际悄阏f了算,我都接著?!?br/> “小子,膽子還不小?!辟惿构裥σ宦暎骸爸灰阙A了一局,我就算你贏了,怎么樣?”
“我要是僥幸三局都贏了呢?”吳畏不動聲色地問道。
“小子,你做夢呢?”李興榮立即插口嚷道:“你知道這是誰嗎?你能贏一局就算你天大的運氣了!”
“李興榮,你不配和我說話?!眳俏泛俸僖恍φf道:“當時跪著叫師父,我都沒答應你們,還有什么臉在這里叫囂?。俊?br/> 人群人頓時就爆發(fā)出一陣笑聲,有的就是附近的商家老總,還有的是常來的,也知道上次的事情。
李興榮被吳畏氣得臉色鐵青,就是一句話都說不上來了,那次確實是太慘了!
“吳畏,你們不是典故嗎?就叫負荊請罪?!辟惿惯€是一個中國通,什么都知道,此時也撇著大嘴不屑地說道:“要是你三局都贏了,我就給你來個負荊請罪!要是你一局贏不了呢?”
“那我也給你負荊請罪!”吳畏嘿嘿一笑說道:“這條件也是公平的,行嗎?”
賽桑嵐狂傲地點了點頭,還沒說話呢,李興榮又喊了起來:“大家都給做個證,誰要是贏了,另一方就要負荊請罪,說話不算數(shù)的,不能讓他出去!”
大家都是看熱鬧不怕事兒大的,紛紛跟著喊了起來。
吳畏心里都笑得不行了,這小子每次都怕自己輸了不算,這次還是他在這里喊,一會兒看看他們到底怎么下臺。
“吳畏,還是老規(guī)矩。”韓德望也是要聲明一下的,雖然是氣呼呼的,也壓住了火氣說道:“按照最終的結果來算,每一刀一個數(shù),都是輸家的。三局兩勝,先亮底,五十個數(shù),緊接著我們就開始?!?br/> 這是老規(guī)矩了,就是按照這塊石頭最后的結果來算總刀數(shù),都是輸家一個人輸了,這就是變著法子把彩頭弄大了,吳畏是不怕的,立即點頭答應下來。
早上是和江曼商量過的,彩頭早就準備好了,立即驗了卡,大家一起來到左面店鋪門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