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話都是剛才李興榮和賽桑嵐說的,大家被吳畏的話逗得都哈哈大笑起來,想一想剛才賽桑嵐進(jìn)來之后的那副狂勁兒,都覺得非常解恨。
“小崽子,你什么都不是,和我猖狂什么?”賽桑嵐氣得臉色鐵青,咬著牙說道:“你完全都是靠運氣贏的!”
“不對吧?”吳畏故意問了起來:“你剛才還說是賭石不能靠運氣,這是在賭技術(shù),怎么這么一會兒就說我是靠運氣呢?那你的技術(shù)哪里去了呢?”
賽桑嵐被氣得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了,剛才吹牛的時候確實是這么說的??!眼前自己這就是在打自己的臉,輸給了運氣??!
“賽大師輸了就是你運氣好。”江曼此時脆生生地說道:“要是贏了的話,那就是他的運氣了,賽大師就是這個意思。”
江曼的形象和氣質(zhì)都是那么好,聲音也是那么好聽,說話還是干凈利落,逗得大家更是笑了起來,還有好多人都在羨慕吳畏,這么一個天仙化人被吳畏緊緊地?fù)г趹牙铮@感覺一定是非常好了。
“哦,那我就明白了。”吳畏也接著江曼的話逗了起來:“那么他們始終就沒贏過呢,最終也都是我運氣好了,賽大師的技術(shù)始終就被運氣壓制著,沒發(fā)揮出來???”
大家更是笑了起來,眼前的情況還真是這樣的,這個家伙來了之后還譏諷了韓德望一番,之后自己的技術(shù)也是沒發(fā)揮出來,確實是太好笑了。
“大家給個薄面,別再笑了。”吳畏高聲說道:“還沒結(jié)束呢,目前比分是二比零,讓我們的賽大師繼續(xù)選玉石,別影響了賽大師發(fā)揮賭石技術(shù)?!?br/> 這番話雖然是勸大家別笑了,更是把大家逗得都笑了起來。
韓德望等人一個個的臉色鐵青,都回到人群中去,賽桑嵐也臉色鐵青地去挑選玉石了,這一句是說什么也不能輸了,要是再輸?shù)脑?,那就沒臉出去了,所以挑選這個環(huán)節(jié)也是非常重要的。
最后一局是賭松花了,賽桑嵐也是精挑細(xì)選起來,終于在玉石堆中挑選出來一塊帶著白色紋理的松花石。
這種玉石是非常有把握的,看起來這白色的松花很深,其實并不是太深,都是橫向的,不出三刀一定能切下去,不懂的人就認(rèn)為這是很深的松花,一般也是會和自己賭的。
賽桑嵐輸了兩局都認(rèn)為吳畏是靠運氣的,這次就特地挑選了這塊玉石。
“小子,不得不說前面你的運氣太好了?!辟惿拐J(rèn)為自己有把握贏,看著吳畏冷冷地說道:“這次我讓你先說,你敢賭這一塊嗎?”
吳畏以往沒接觸過,就是聽師父給自己講了很多,此時看到這塊玉石也認(rèn)出來了,這是白色松花,都是很淺的,看起來很深,這個家伙是在騙自己呢,認(rèn)為自己什么都不懂,一定賭不能見綠,這樣他就順利成章地贏了。
吳畏剛要說自己賭能削平呢,忽然想到看一看再說好了,連忙就默念起來,玉石在自己的眼前一層層地放大。
結(jié)果卻大出吳畏的預(yù)料,三刀之后這松花就不見了,但是大約在第五刀的時候松花又出現(xiàn)了,而且延伸到里面。
根據(jù)師父教給自己的賭石技術(shù)來說,這屬于是斷帶松花,也就是說因為地質(zhì)形成的原因,這塊玉石不規(guī)則地呈現(xiàn)出松花來,根本就無法取材,這種松花也是最坑人的,今天還真的被自己給遇到了!
“吳畏,這好像是白色松花?!苯藭r也側(cè)著俏臉小聲說道:“一般都是三刀削平的,里面就是見綠的玉石,你賭見綠?!?br/> “我賭不見綠?!眳俏份p輕地?fù)Я艘幌聭牙锏慕?,高聲對賽桑嵐說道:“你敢賭見綠嗎?”
江曼氣得就瞪了吳畏一眼,不過前面贏了七刀呢,已經(jīng)是二十二個數(shù)了,就算這局輸了也沒什么,就沒吭聲。
“那我就賭見綠!”賽桑嵐心頭大喜,又哈哈狂笑起來:“小崽子,我就說你什么都不是,狗屁不通,就是靠運氣贏的,這塊玉石我們誰都別認(rèn)慫,就賭到底!”
“好!”吳畏立即說道:“這可是你說的,大家都聽著呢,到時候別認(rèn)慫!”
“和你一個小崽子說話還能不算數(shù)?”賽桑嵐狂笑著說道:“今天就讓你見識一下什么是賭石的技術(shù),切割師傅,切!”
這次兩個人都叫得非常死了,大家都看著呢,又都激動起來,紛紛跟著喊,大部分也是喊不見綠的,只有那邊的李興榮等人跟著喊見綠。
切割師傅雖然是有些疑惑,但是吳畏的運氣實在是太好了,往往是出人意料的,也就不想那么多了,一刀就切了下去!
大家都高興地喊了起來,這一刀切下去之后松花仍在!
“沒切掉吧?”吳畏故意逗了起來:“賽大師,你是不是搞錯了?今天我看你是一敗涂地了!”
“小崽子,你什么都沒見過。”賽桑嵐臉上的雀斑又泛起了紅色,狂笑著說道:“大爺賭石這么多年了,什么沒見過?。拷裉炀妥屇阒朗裁词羌夹g(shù),繼續(xù)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