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林墨竟然拜了?怎么可能?”
“他的烈火拳可是高級武學(xué),還是攻擊力極強的拳法,竟然在正面對拳中失???”
“林墨是二重天巔峰,而林軒是三重天巔峰,若是他們都不施展武功,只憑借氣力,大概會出現(xiàn)類似的情況!”
“抵消掉武學(xué)的優(yōu)勢,那豈不是說林軒的掌法……怎么可能,他二十多天前才是一重天,還沒有得到中級武學(xué)吧?”
林墨驚愕地仍然坐地,他是正面接得林軒的掌法,因此沒有人比他更加清楚。
“驚濤掌?你竟然將驚濤掌打出海浪脆響,你把驚濤掌修煉到了中成?”
林軒笑瞇瞇地拱了拱手,“承讓!”
林軒心中卻是知曉,高級武學(xué)即便只是小成,威力也堪比大成的中級武學(xué)。
林軒打出的一重脆響的驚濤掌,正是中成境界,不過林墨的高級武學(xué)烈火掌連小成都沒有修煉到,而驚濤掌的柔力更是隱隱地克制烈火拳的剛力,所以才能用中成境界的驚濤掌一下打飛林墨。
不過林軒的驚濤掌,其實已經(jīng)到了圓滿的境界,不過外層子弟中,把中層武學(xué)修煉到大成的都少,因此林墨雖然心中隱隱有些懷疑,也沒有敢往更上面猜測。
聽到林軒變相承認的話,許多人紛紛露出了不可置信的感覺。
將一門中級武學(xué)修煉到了中成,在外層子弟中都可以算得上是高手了。
而且有一兩個同樣修煉驚濤掌的人,卻是深深知道修煉的難度,許多人可是修煉了兩年都不能突破。
而看林軒的剛剛樣子,明顯有種舉重若輕的感覺,那豈不是說林軒的拳法接近大成了?
若是林軒發(fā)揮得好的話,即便是外層弟子的前十也可以爭一爭了。
那些修煉了驚濤掌的人,有的和同伴議論,許多人看林軒的眼神更是復(fù)雜。
不到一個月前,林軒還是一重天,是最底層的,被人嘲笑的弟子,然而如今卻有種翻天覆地的變化。
林雪眼中帶著驚喜的光彩,顯然沒有想到林軒竟然能打敗林墨。
同時她心中很是好奇,她之前也聽說過林軒,知道他最多得到中級武學(xué)二十多天,而二十多天便將驚濤掌修煉到接近大成,這需要何等的領(lǐng)悟力?
林雪心中暗自尋思:“林銘執(zhí)事之前砸鍋賣鐵,也要讓他突破至二重天,莫非就是看到他驚人的領(lǐng)悟力?從他在北山的表現(xiàn)上來看,莫非是天生的精神力強大?”
林恒冷眼看了林軒一眼,看到林雪驚喜好奇地看林軒的目光,原本那一絲絲妒火,忽然熊熊燃燒起來。
如今的林軒,已經(jīng)能略微威脅到了他,不過還是不足為懼。
他作為長老的兒子,家事不錯,自然也有高級武學(xué)在身,更是已經(jīng)接近中成的程度,自然不是林墨能比的。
林軒轉(zhuǎn)過頭,看了看林恒不忿的眼神,忽然笑道:“怎么,莫非林恒兄想要指點指點小弟?”
林恒冷笑一聲,卻是沒有動手,“既然林軒弟想要在下指點,我自然不能讓你失望,不過今日日子特殊,我要靜心,等到演武大會上,我自然會‘好好’指點指點你!”
林恒、林雪都是外層子弟中的風云人物,因此他和林軒的爭執(zhí),自然吸引了不少人的注意。
有人看到林恒沒有挑戰(zhàn)林軒,有人疑惑道:“林恒為何沒有動手,好像不符合他的性格,他什么時候吃虧了不找回來過?”
旁邊有人笑著解釋道:“你還不知道吧?今天有族內(nèi)的教頭在外層的練功場指點武功,派遣下來的教頭,可都是修煉出內(nèi)力的武士!”
“什么?這是真的!”
就在此時,練武場中的人微微嘈雜,一個身穿白袍的少年和身穿黑袍的少年也來到了這個練武場。
“是外層排名第一的林豐和排名第三的林光,他們也來了?”
林軒看向進入練功場的人,正是之前在北山見過,和林雪一起的林豐和林光,不過林軒倒是沒有想到,原來他們二人竟然還是外層中名列前茅的人。
不過這也正常,他們敢深入北山,自然是有兩把刷子,他們境界都是三重天,而且修煉林族的武學(xué),比起外面大部分的武者都要強。
林軒耳朵微動,聽到了周圍人的談話。
“排名第一的林豐、第二的林恒、第三的林光,還有排名第五的林雪,看來那消息是真的了!”
“不過其余排名前十的怎么沒有來這個練武場?”
“我們外層子弟的練武場可是有三個,族內(nèi)自然不會厚此薄彼,自然派下來三個武士,但是不同的武士擅長不一,自然要選擇和自己最接近的!”
“看來外層排名前十的人,多多少少都得到了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