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過,他的手忽然停在半空中動不了,胳膊被一條精壯的臂膀生生架住。
當(dāng)然是我。
關(guān)鍵時刻,我胳膊迅速一抽一轉(zhuǎn),一個刁手死死捉住對方的手腕,這家伙立馬漲得滿臉通紅,竟然動不了分毫。
我冷然喝問,“你們想干什么,光天化日之下,強搶民女,還有沒有王法了?”
有些苦逼的是,雖然我想罵得更有氣勢一些,但話從口中噴出來,卻顯得文縐縐的,還帶著一些古風(fēng)。
麻蛋,學(xué)生娃,就是學(xué)不會社會上那一套痞性。
不過我并不怕他們,老子早就想跟他們干一架。
我們那次吃飯的時候還是學(xué)生身份,沒畢業(yè)沒拿到學(xué)位證,畢竟有顧慮,不然的話說不定當(dāng)天就和這幫地痞流氓干起來了。
我看到他們只有四個人,雖然一個個五大三粗,似乎強橫無比,但我的心倒是略略放下。
一個打四個,我敢說手拿把攥。
外公是老中醫(yī),對我從小要求嚴(yán)格,雖然沒能秉承他老人家衣缽走上懸壺濟世的道路,但強身健體的功夫我可沒少學(xué)。
小時候在鄉(xiāng)下住過一段時間,和村里的孩子王干架被打得頭破血流。
哭哭啼啼回去找外公,老人家便開始讓我健體,并且教我一些擒拿、摔打的功夫。
我這才知道,老爺子也是個深藏不露的練家子。
其實這并沒什么好奇怪的,傳統(tǒng)中醫(yī),治病養(yǎng)生那是吃飯的本事,對于強身健體防身自衛(wèi)也大都多有涉獵。
尤其常年在鄉(xiāng)間走夜路,沒有三分三不敢上梁山,會武者多懂醫(yī)術(shù),反之,行醫(yī)的也很多人有一身好功夫。
老爺子就是兩者兼顧的翹楚。
冬練三九夏練三伏,漸漸地我長得人高馬大,后來回到縣城上中學(xué),暑假時候再去鄉(xiāng)下,一個人撂展三五個務(wù)農(nóng)的壯漢跟玩兒似的。
甚至因為我的兇悍,和林芬確定關(guān)系之后,在大學(xué)里就沒有人再敢打她的小九九。
此刻,看著這幾個兇神惡煞一樣的小流氓,我一點兒也沒感覺到慌張害怕。
麻痹的,好久沒有伸量伸量筋骨,正好,送上門來的肉我不介意割上幾刀。
“你踏馬的算是哪根蔥?”
那個被我攥住手腕的家伙大喊大叫,“草蛋,再不放手,老子讓你知道知道花兒為什么這樣紅?”
沃日!
這貨一看就是古惑仔電影沒少看,想學(xué)人家混黑都學(xué)不像,還花兒呢,干你丫菊花殘!
大波浪這時畏畏縮縮滿臉驚恐躲在我身后,渾身哆嗦著說不出一句話。
“你們干嘛欺負(fù)一個女人,還要不要逼臉?”
我也沒客氣,直接罵了對方一句,擺手示意大波浪不要驚慌。
一切,有哥在!
另外一個看著像小頭目的家伙眼中滿是狐疑,因為我的身材極好,大夏天的,汗衫短褲,露出一身精壯肌肉,起碼從外觀上看并不是好惹的主兒。
“兄弟,混哪條道上的?北門十三哥你知道不?”
北門十三哥?
我特么知道丫誰?。?br/>
“知道又怎樣?不知道又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