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玄最后還是點(diǎn)頭答應(yīng)了,他說道:“月蕨,要真是出現(xiàn)這種情況,我會找機(jī)會勸諫的?!?br/> “月蕨多謝家主?!闭f著,月蕨竟然還大禮跪拜了下來。
陳玄扶起月蕨道:“好了,你先起來,這事能不能成還不知道呢,我也只能盡力而為?!?br/> 月蕨起了身,沒再多言,她自然知道,陳玄不一定能勸阻,但她能做的也就這些了,對她而言,反正無愧于心便是了,剩下的也就真正只能看天意了,要是天不眷顧,人力又如何能為。
吃過早飯,陳玄穿了身盔甲便前往中軍王帳了,這時候也才八點(diǎn),確實(shí)有點(diǎn)早。
可當(dāng)陳玄到了中軍時,他才看到,這里的將領(lǐng)已經(jīng)不少了,他算是來的較晚的。
不到一刻鐘,眾人便隨嬴政出了大營,趕往了邯鄲城,大營距離邯鄲并不遠(yuǎn),也就一個時辰的路程而已。
剛出軍營,陳玄身旁的二五百主梁淳便開口問道:“陳校尉,為何大王今日這般早便要趕往邯鄲呀?”
陳玄轉(zhuǎn)頭看向了他,反問道:“梁淳,你就沒問其他人?”
“不瞞陳校尉,問了,可大伙都不知道,還有兄弟聽王都尉說,大王是想要在今日...”說道這,梁淳便沒再往下說了,而是抬手在自己脖子上比劃了一下,算是把話說明白了。
其實(shí),大伙都知道,嬴政這個大王跑邯鄲來,可不單單是跑來受降的,當(dāng)年打下韓國時,嬴政可沒有親自跑到韓國來受降,現(xiàn)在趙國打下來了,他也跟著來了邯鄲,要說只是為了受降,羞辱一番趙王,只怕沒有誰信。
“既然你知道還問?有時候少問才是該做的。”
梁淳回應(yīng)道:“陳校尉說的極是,是末將多言了?!?br/> 邯鄲城,西門外,王賁帶著部眾早已等候在了這里,他可是一大早就接到了王翦的軍令。
這次過來,嬴政也就只帶了自己的五百親衛(wèi),加上跟隨王翦的將校軍官和一千親兵,規(guī)模也不算大,但氣勢倒是很足,只因親兵們所打旌旗無數(shù),看著確實(shí)還像那么回事。
別看邯鄲城周圍全是秦軍游騎兵在巡視,看似安全,可作為侍衛(wèi)統(tǒng)領(lǐng)的蒙嘉卻尤為小心,不光在左右兩翼派遣了人手巡視,還在前路上派遣了探馬。即便王翦的親兵也在做同樣的事,蒙嘉依舊不敢大意。直到蒙嘉看到了邯鄲城外等候的大軍時,他才真正的松了一口氣。
城門外,王賁帶著人依禮等候,不管是城外還是城墻之上,秦軍軍士們皆跪拜了下來,以此迎候自己的王上。
隊伍停下后,一聲‘恭迎王上’的喊聲便沖天而起,此時,內(nèi)侍莘在車外問道:“王上,可要下輦慰軍?”
“不必了,直接入城便是?!?br/> 隨后,內(nèi)侍莘跑到了王翦身旁,對其言道:“上將軍,王上說不必慰軍了?!?br/> 王翦沒說什么,只是揮了揮手,隊伍便繼續(xù)啟程了。倒是王賁跑到了自己老爹身旁,對其問道:“上將軍,王上為何...”
王賁僅說道這,王翦便已經(jīng)開口說道:“好了,趕緊帶隊,前往王宮,不得延誤?!?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