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覺有點不好的預感……”葉瑤瑤撅著眉邊走路,低頭微垂,似乎想著什么,瞬間瞳孔極致收縮,猛地轉(zhuǎn)過頭,看向剛剛洛言曾經(jīng)走過的某條路線。
“瑤瑤姐?怎么了?!卑龊闷娴匾惨煌D(zhuǎn)過頭,一層的走廊中寥寥無幾的人,并沒什么奇怪的。
葉瑤瑤咬了咬下唇,一把抓住了阿涼的肩頭:“那個人不是阿野,阿野身上沒有薄荷味的……”
***
“干爹。”洛言輕輕敲門,屋里的人輕輕地應了聲。
打開了門,徐承正坐在書房里捧著張報紙,抬頭看了眼洛言:“阿野,怎么了?!?br/> “沒什么,覺得玩得差不多了……是該收網(wǎng)了?!鄙倌觏?,其中卻充滿危險,如同看到獵物上鉤了的那般目光緊鎖在徐承的身上,仿佛面對眼前的徐承,少年已經(jīng)勢在必得了。
“你不是阿野。”距離著洛言有著僅僅二米遠的徐承兇狠的視線看了過來,立刻從腰間掏出槍,卻并沒有直接對向少年,反之,他還笑了聲。
“洛家二少?一個連槍都沒摸過的垃圾?能傷我兒子,是你僥幸,來了就別想走了?!?br/> “就憑你?”少年涼薄嗓音不帶一絲情緒,兩眸亦然如此,腳步一步步逼近,木屐聲踏在柔軟的地毯上沒發(fā)出一點兒聲,耳邊環(huán)扣的鈴鐺隨著動作響著異常詭異的調(diào)子。
“七年前,九月十一號北東村村口下,一個瘦弱女人帶著一個很可愛的小男孩,她們貧困潦倒,連點飯錢都是女人打了好幾天工省下給小孩子吃的,她拿著唯一一件祖?zhèn)髦閷毚蛩闳ギ數(shù)?,一隊八九十人的隊伍像土匪般掃蕩了那個村落,搶了女人對生活的唯一的寄托。”
“玩弄圍毆那個瘦得只有一具骨架的女人,連斷四根肋骨,腹部受到重大創(chuàng)傷,臉部肌肉被帶頭男子用剛燒開的熱水燙傷,大面積毀容,膝蓋骨破了個窟窿,三根腳趾頭粉碎性骨折,左手接近殘廢?!?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