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jīng)到了凌晨一點(diǎn)多了,洛言卻也無一絲睡意,一身黑色簡樸睡衣坐在冰涼的窗邊,一只手肘支在窗框,撐著神色淡涼的臉,晦暗不明的眸子看向了無窮無盡的黑夜之中。
一輪皎潔圓潤的月亮倒映在墨盤上,幽然雅靜。
放置在面前的畫架竟是如此,素白紙張上墨汁揮灑自如,簡單的線稿隱隱約約還能看出幾分輪廓。
洛言一改往常的水粉畫而是筆墨畫,蒼白冰冷的右手握著蘸了墨的畫筆,下筆勾勒畫時,筆風(fēng)時而剛烈,柔和又或清冽淡雅。
昏光下,微濕的鴉色碎發(fā)打在額前,微微露出的耳尖瑩白如珠,微一晃頭,發(fā)絲散開,露出了整只耳朵,艷紅耳垂上面有著覆蓋傷口的消毒棉花,卻也無法遮擋住少年那腫脹的耳垂表皮肌膚。
不知過了多久,洛言終于放下了畫筆,薄唇微抿,巴掌般大的小臉,面無表情,看不出絲毫情緒,抬眸再次看向窗外時,有了絲詫異。
一只白貓悠悠然的隨著窗架扒拉著爪子,剛冒出頭,碧玉的眼瞳在看到黑衣少年的俊臉時,瞬間,純粹的眸子中如煙火綻放那般的璀璨,立即張開著四肢直直地?fù)湎蚰侨恕?br/> “啪!”
只見在自己撲去的那剎那,少年迅速后退,從一旁抽出了一塊白木扳,毫不猶豫地將貓拍了出去,整個動作莫名利落熟稔...
貓“.....”
隨后那人窗戶一關(guān),頭不回的收拾好東西,熄燈了。
“.......”這個人長大以后絕對是個老光棍??!
少年微闔眸,躺在單人床上,肌膚雪白無暇,與黑色睡衣形成了強(qiáng)烈的色差,玉頸微曲,纖細(xì)的鎖骨若有若無,分外的性感,歪了歪頭便睡了過去,渾身的乏累瞬間釋放充斥在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