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火司命韋三生明明也算得上是醫(yī)者,但生活卻是極其不規(guī)律。
經(jīng)常是晚上熬夜在研制丹藥,然后睡到第二天正午,甚至更晚才會起床。
但以這一位的本事,其他人就是沒脾氣。
現(xiàn)在在丹火司命的住所,乃是天開城之中最大的一家客棧——天??蜅!?br/> 客棧老板也是一個會做生意的人,特意給韋三生安排的一個獨立的跨院,并且周圍的院落都沒有其他人住下。
更是在將客棧的二樓,單獨作為招待那些來此拜訪的武林人士的會客廳。
這些武林人士既然是來找丹火司命,一個個自然是希望丹火司命先滿足自己的需求。
因此一個個都一擲千金,希望借此彰顯自己的財力,從而讓丹火司命注意到自己。
丹火司命注意沒注意到自己,大家不知道,但這些一擲千金的主,卻是成功引起了老板的注意。
看著天天來這么多客人在這里點那么貴的酒和菜肴,但卻是很少動一口,只是為了撐場面,客棧老板就開心。
最近一天的收入,可是比得上此前兩三個月的收入。
就連手底下的店小二得的賞錢都趕得上原來半年的薪水了。
此時,臨近中午,估計用不了多久,丹火司命韋三生就要起床了。
老板吩咐了在場的諸位一聲,便先去恭候韋三生起床洗漱了。
其他人和老板客氣一番之后,便都在二樓之中等候。
而就在老板剛剛下去沒多久,一輛馬車停在客棧的門前。
一身紫衫的女管家從馬車上下來,然后笑臉相迎,將他們家的少爺先扶下來,接著少爺再從馬車上扶下來一名看上去有些慌慌張張的少女。
同時,一名仆人打扮的清秀小生來到門口,朝著在門前的店小二說道:“小二,給我們一個單獨的跨院。”
店小二雖然見到這馬車華麗,兩匹高頭大馬更是價值不菲,但現(xiàn)在整個客棧卻是都被那些來的武林人士給住滿了,所以不由得苦笑一下。
“這位小哥,真是抱歉。丹火司命韋前輩就住在我們客棧,所以我們客棧最近來的人實在是太多了,莫要說是我們客棧,就算是整條街的客棧,恐怕都沒有幾家現(xiàn)在還能住得下了?!?br/> 唰——
紫粒走過來的同時,從袖口之中抽出來一張一千兩銀子的銀票,對店小二說道:“錢,我們有的是,只要你能賺得走。當(dāng)然,這不是房錢,是賞錢?!?br/> 門前的這個店小二,雖然最近也收到了不少武林人士的賞錢。
可每一次充其量也就是三兩二兩,最多一次也就是十兩銀子,還是當(dāng)時客人喝多了給自己的。
這一出手就是一千兩銀票,店小二都有點兒嚇傻了,好半天才反應(yīng)過來。
“有有有,幾位稍等,我馬上幫你們安排。幾位里面請……”店小二說著,笑臉相迎的同時,朝著客棧里面高聲喊道,“貴客臨門,上等院一間!”
店小二的聲音很大,加上習(xí)武之人的聽力都不會太差,所以此時在二樓之上,不少人都聽到了店小二的聲音。
一名皮膚黝黑的壯漢嘭的用拳頭狠狠地砸在桌子上,罵道:“他狗眼娘的,之前不是說著天福客棧里連一個房間都沒有了嗎?怎么現(xiàn)在卻是什么狗眼娘的貴客臨門,還上等院,怎么個意思?覺得老子沒錢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