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沉悅耳的笑聲從他腹腔里發(fā)出來,激起了一陣陣回聲,似勾魂的曲兒,帶著穿透靈魂的致命吸力。
這才是這女人最真實的性情吧,如同帶刺的野玫瑰,又似長滿了利爪的貓,桀驁不馴,狂野張揚。
這世上有數(shù)不清的女人想要染指他,可這個女人倒好,明明已經(jīng)躺在他身下了,卻好似吞了蒼蠅惡心到她了似的,恨不得躲到天涯海角去。
秦衍那小子果然有眼光,看上了這種率直野性的女人。
只是,他如今也對她產生了興趣,該怎么辦呢??
兄弟妻不可欺,但,他從不委屈自己,但凡是他看上的獵物,就沒有拱手讓人的可能。
“江小姐罵得這么貼切,我若不禽獸一番,豈不辜負了你掏心窩子的評價?”
“......”
江小姐著實被氣到了,胸口不斷起伏著。
天,這世上居然有這么無恥的男人!
同樣是秦家的孫子,一個內孫一個外孫,秦衍溫潤如玉謙和有禮,這狗東西怎么就如此混賬可恥臭不要臉?
“你在引誘我?!标懴壬粗齽×移鸱男目?,眸光一沉再沉,似乎在醞釀狂風暴雨。
江小姐順著他的視線往下看,差點兒沒被自己的口水給噎死。
她上衣本就是低領,如今這么一折騰......只能用四個字形容。
呼之欲出!
“你真想睡我?”
陸夜白挑了挑眉,指腹在她妖艷的紅唇上來回摩擦,意思不言而喻。
江酒冷冷一笑,一字一頓道:“可、我、不、樂、意、被、豬、拱。”
“......”
外面的辦公室里響起陣陣騷動,似乎有人在喊陸夜白。
‘轟’的一聲,江酒只覺腦子里有什么東西炸裂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