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西弦的……”
話鋒戛然而止,他俊秀溫潤的臉龐上劃過一抹痛色。
怎么可能?
隨意跟隨心怎么可能是西弦的孩子?
陸夜白冷睨著他,淡聲道:“隨意讓墨墨去陸家醫(yī)療室偷了陸西弦的血樣,應(yīng)該是想暗中做親子鑒定,若結(jié)果顯示他是西弦的種,我希望你能跟江酒保持距離,弟妻,我們不能染指。”
秦衍整個(gè)人都是懵的,怔怔地望著手里的報(bào)告單,薄唇蠕動,欲言又止。
陸夜白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轉(zhuǎn)身打開了車門,“上去,我送你回秦家。”
“……”
…
江家別墅,客廳內(nèi)。
‘啪’的一聲脆響,江城一巴掌狠狠扇在了溫碧如臉上,直接將她打得跌坐在了沙發(fā)上,可見用了多大的力道。
他顫著手指指著她,怒喝道:“蠢貨,居然想出了這種餿點(diǎn)子來坑害江酒,我是該說你逞能呢還是該說你愚笨?現(xiàn)在好了,我江家的臉都被你們母女給丟盡了,你滿意了么?”
溫碧如捂著右臉坐了起來,目光平淡地望著江城,譏笑道:“你真以為江酒養(yǎng)的那小雜種是秦衍的種呢?虧你還在商場混跡了那么多年,連這么簡單的把戲都沒看出來么?”
“你什么意思?”江城瞇眼看著她,惡狠狠地問:“你有什么證據(jù)證明那孩子不是秦家的種?難道秦衍還會買通蕭恩篡改親子鑒定給自己戴綠帽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