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那行字,陳凡歪了歪腦袋,頓時覺得苦笑不得。
只不過轉(zhuǎn)念一想,好像這也算合情合理,畢竟這家“公司”,也不是做什么正經(jīng)生意的,還能指望他們也租個寫字樓,每天衣冠楚楚的上下班?
這樣想著,陳凡折返回之前的四合院面前,直接上前拍門。
“干什么,干什么?這么急著敲門,給尼瑪報喪呢!”
里面的人剛罵罵咧咧把門打開,陳凡迎面就是一腳,不偏不倚踹在了對方的小腹上。
“臥槽,砸場子的!”
門口另外幾個人正在打牌,前去開門的同伴突然間被踹飛回來,正好砸塌了他們的牌桌。
“瑪?shù)?,誰他們活的不耐煩了?賠老子的王炸!”
幾個人罵罵咧咧把牌一摔,順手抄起了身邊的家伙,冷著臉朝門口這邊走來。
本來正準(zhǔn)備動手的幾人,看到陳凡以后頓時一愣,又朝著門口和四周張望了一番,最后氣急敗壞地看著陳凡:“別裝了,快點(diǎn)讓你的兄弟都出來!”
陳凡冷眼盯著幾人,語氣中帶著些許不屑:“對付你們這種貨色,我還需要帶幫手?”
“就尼瑪鬼扯,一個人趕來我們這里挑事,你特么活得不耐煩了!”
“跟他費(fèi)什么話,把這狗東西腿打斷,看他的同伙現(xiàn)身不現(xiàn)身!”
說著,幾個人掄起鋼棍就往陳凡的身上招呼。
今天銀行的事情,就已經(jīng)夠讓陳凡窩火的,又看到清雪被這些瑣事煩到焦頭爛額,一時間更覺得火大。
張家那群蠢貨,陳凡念著和清雪間的血脈親情,不想輕易動手,眼前這種貨色他還不好收拾嗎?
幾個人的鋼棍剛掄起來,只見陳凡瞬間動身,一人一巴掌,將幾個看大門的打手,全部扇飛出去。
速度之快,讓其他人根本就來不及反應(yīng),有些人在飛出去的同時,手上還是剛才掄起鋼棍的動作。
更夸張的是,陳凡在動手的那一瞬間,身形之快,甚至在現(xiàn)場拖出了一條殘影。
在這家四合院的屋子里面,“佳橫公司”的老板趙旭,正在跟手下談?wù)撜隆?br/>
趙旭穿著件花格子襯衫、敞著胸膛,說話的時候一直在盤著自己的啤酒肚。
他最顯眼的地方,不是脖子上的大金鏈子、手上不知道什么牌子的鍍金手表,也不是胸前聞著的骷顱頭紋身,而是啤酒肚上面,那道幾乎把他攔腰橫切成兩半的陳年舊傷疤。
“明天的事情,都安排的怎么樣了?”
“大哥,您放心,都安排的妥當(dāng),絕對不會給您丟臉?!?br/>
趙旭拍著啤酒肚,像是在把玩那道縫了少說也二十幾針的疤痕,一邊沉聲道:“還是不能大意,那家伙可不是什么好惹的,不能讓他覺得我們是在挑釁,更不能讓他以為我們怕他……”
說話間,大門口的異動傳到了這邊,趙旭頓時勃然大怒:“這群兔崽子,喝兩口啤酒,就不知道自己是誰了,這是要把家給老子拆了嗎?”
現(xiàn)在這個情況,趙旭還不覺得是有人在上門挑釁,畢竟就算是明天談判的那位,也不敢直接來自己的老巢放肆。
其中一個腦袋比較伶俐的手下,趕緊起身諂笑:“大哥您消消氣,我去看看什么情況?!?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