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五點半就來到了酒店房間。
看著空蕩蕩的桌子,腦海中又將大區(qū)計劃書的內(nèi)容過了一遍。
剛過濾完后,門便被輕輕推開。
“這么早就來了,你還真是聽話呢?!彼就セㄟM來看到我后,眉毛都似是跳起了舞來。
我站起來,慢慢走過去,看到她臉上那招牌式的勾笑,腦海中當即映顯出她昨夜那掛著花瓣的身子來。
面對她的時候,
我是要進攻的……
她似是怕人進來,身體貼靠在門上。
我走過去幫她輕輕按住門,也按住了她的身。
她抬頭,看著近在咫尺的我,眼神比昨日清澈了幾分,那是放下防備心的清澈。
我絲毫不擔心她動真情,也絲毫不擔心她用情太深。
我只擔心她用情不深,只怕她不動心。
如果她不動心,我怎么利用她?
如果她不動情,我怎么報復(fù)費家?
我是變壞了,但她能背著費城向跟我泡澡,足以證明她也不是什么好人。
我們就像是,惡魔二人組……
她慢慢伸手,摟住了我的脖子,貼過臉來在我耳邊低語說:“你今天跟昨天有些不一樣?!?br/> “怎么不一樣?”
“你怕是對我動了真情吧?”她說著,又拉開一段距離仔細看著我的眼睛,說:“人在戀愛時,眼睛里會有這種遮不住的柔光。你,戀愛了?!?br/> “對,我的眼睛不會撒謊。”我輕輕應(yīng)聲。
對她所說的光是什么光,感到非常莫名其妙,但是,我知道,她就是講鬼話,我也要隨著她去說。
“你放心……”她手指輕輕按到我的唇上,“愛上我……是好事。”
而后,慢慢放下手指,踮起腳在我唇上輕吻了一下。
“快去坐下……劉副總馬上下來了?!彼酆瑦垡?,小聲地說。
——
司庭花的眼里也有特殊的光,但是,她很擅長隱藏。
當劉副總來的時候,她就像是戴上了面具一樣,將情緒冷淡降溫。
“給你介紹一下,”司庭花指著我說:“這是費總的侄女婿,韓飛。韓飛,這位是咱們集團的劉副總?!?br/> 我趕忙走過去,握手:“劉總好?!?br/> “小伙子很精神嘛。呵,很面善的小伙子??!呵呵。”劉總笑呵呵地說。
“嗯,韓飛這人很老實,做事也認真?!彼就セㄎ⑿φf。
“嗯,看著就是老實本分干正事兒的人!來,快坐快坐!”劉副總讓座說。
我見他坐下,趕忙去端過茶壺給他倒茶。
“哎呀,自己來就好?!彼撟尩?。
“您拿開手,別燙著您。”我說。
“讓韓飛來就行,年輕嘛?!彼就セㄔ谂赃呎f。
“呵呵,好好好……小韓真勤快哈!呵呵?!眲⒏笨偪洫?wù)f。
講真的,曾經(jīng)的我,很難做這種討好人的事情。
但是,現(xiàn)在的我會主動做。
給他倒上茶,自然也要給司庭花倒。
剛給司庭花倒上茶時,手機忽然響起。
我趕忙放下茶壺拿起電話,是費雪。
“不好意思,我去接個電話?!蔽艺f著,趕忙走出去。
司庭花也看到是飛雪,在閉門的時候,還向我使了個眼色。
我知道她的意思是要保密。今夜的行動,是秘密行動。
“喂?!蔽医悠痣娫?。
“你在哪兒?怎么還沒回來?”她問。
“還在林浩陽這里,怎么了?”
“出個車禍而已,至于忙到這么晚?”她急切地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