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長鶯飛,蕭云在大人島一住就是五年。等蕭云攢夠了錢,卻發(fā)現(xiàn)靈舟漲價了,現(xiàn)在要十二萬靈石了!如此一來,蕭云的靈石又不夠了。
蕭云打聽了一番,才知道靈舟的價格并不是固定的,隨時都有可能漲跌。
打個比方,原本靈舟的價格是十萬靈石,現(xiàn)在漲到了十二萬,說不定過幾天又跌到了八萬。
最讓蕭云感到無奈的是,靈舟的價格毫無規(guī)律可言,是完全隨機(jī)的。也就是說,連船行老板都不知道,什么時候會漲,什么時候會跌。
蕭云想了想,覺得再這樣耗下去也不是法子,于是決定繼續(xù)用飛梭前行。
蕭云又呆了幾個月,準(zhǔn)備好了一切應(yīng)用之物,駕著飛梭乘風(fēng)破浪而去。為了這次遠(yuǎn)行,蕭云還特地多買了兩個儲物袋用來放食物。
不到一個月,蕭云看著眼前的海灘,喃喃道:“這應(yīng)該是一座荒島吧?”
其實(shí),蕭云一點(diǎn)的都不想在這個小島上岸。之所以會上岸,完全是為了躲避風(fēng)雨。
這一路行來,不少地方風(fēng)大浪急,飛梭又不防水,就算是有辟水符,蕭云也常常變成落湯雞!
如果只是這樣也就算了,可最近這幾天密云不雨,一看就知道暴風(fēng)雨要來了!
蕭云在大人島住了幾年,就算再笨也學(xué)了一些。知道這種天氣出海,就算是元嬰也沒有生還的希望!所以,蕭云就近找了個地方避雨。
小島并不大,蕭云很快就走遍了整個小島,無奈的嘆了口氣道:“這是什么破島,怎么連座山都沒有?”
“嗚嗚……嗚……”蕭云剛想另找去處,卻突然刮起了的風(fēng)。漫天狂風(fēng),吹得蕭云睜不開眼!
蕭云艱難的給自己鐵了一張定風(fēng)符,這才勉強(qiáng)擋住了狂風(fēng)。定睛望去,只見原本如鐵板一塊的烏云,此時已經(jīng)變得翻涌不休。
“遭了!這島上無遮無攔,我該怎么躲雨。要不然,靠定風(fēng)符和辟水符?”心念剛起,蕭云已經(jīng)否定道:“辟水符已經(jīng)不多了,定風(fēng)符更少,未必能撐得過去。就算這次撐過去了,以后怎么辦?這茫茫大海,可沒有坊市補(bǔ)充?!?br/> 蕭云正不知所措,腳下的地面突然裂開了一個洞,就這樣掉了下去。
“你說你已經(jīng)九百多歲了?”蕭云有些驚訝的看著面前的朱代。
讓蕭云驚訝的不是朱代的歲數(shù),也不是朱代住在地下洞穴里,而是朱代身上沒有任何修為,顯然是個凡人。一個凡人活九百歲,這顯然是不可能的!
朱代笑道:“小先生何必如此驚訝。我們殼背人,不壽者尚有兩百歲。老夫活了九百秋,又有什么好奇怪的?倒是小先生為何來此?”
蕭云有些好些的打量著朱代,見他不像說謊,于是道:“朱老先生剛才說‘我們殼背人’。這里還有其他人?”
朱代點(diǎn)頭道:“那是自然。我們這里人不多,也有萬初之?dāng)?shù)。倒是小先生,是老夫第一個見的外人?!?br/> 蕭云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道:“在下路過此地,倒是給朱老先生添麻煩了。”朱代和善的道:“老夫活了三十世,還是第一次見到外人,小先生也算貴客了?!?br/> 蕭云和朱代聊了聊,漸漸相信朱代說的是真話。因?yàn)椋齑挠迷~都很古老,甚至有古人的計量單位,如果常有外人來的話,朱代絕不可能這么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