槍手簡直被周天的話氣著了,半響之后道:“你……你敢等我傷好了和我正面對決一場嗎?”
這貨輸給周天,被抓了起來,但看起來很是不服氣。
“我倒是愿意,可那時候你不是吃了槍子被槍斃了就是在蹲大佬。”周天笑道。
“混蛋,你還是弄清楚現(xiàn)實(shí)吧,你被抓了,還是先回答我的問題吧?!卞E_秋月給了槍手一腳道:“說出你的姓名、年齡和所屬的組織,以及為何要來殺唐紫塵,你最好是爽快一點(diǎn),不然有你罪受?!?br/> “殺了我吧……我不會說的。”槍手慘笑道。
“想在我面前充硬漢?”澹臺秋月冷笑了一聲,從腰間拿出一把手銬來,將槍手拷住了,然后將其拽起來,扣在浴室里面一根鋼管上。
槍手一言不發(fā),壓根沒打算開口。
澹臺秋月將周天叫出了浴室道:“借根皮帶給我用用,我要給這槍手一點(diǎn)顏色?!?br/> “這貨擺明了是死豬不怕開水燙,皮帶只怕是沒用。”周天道。
“哪里那么多的廢話,在姐的皮帶之下,還沒有能扛住不開口的人。”澹臺秋月道:“你只管將皮帶給我?!?br/> “我只褲子上這根?!敝芴斓?。
澹臺秋月伸手就探向了周天的腰間,去解那皮帶。
“警花妹子,你這……也太主動了。”周天笑道:“要不我躺床上去,你慢慢解?”?
澹臺秋月臉色一變道:“你找打是嗎?”她的手又探向套間,要去拔槍了。
“好了,我自己解行嗎?”周天笑嘻嘻地將皮帶解開,遞給了澹臺秋月,他的褲子看起來不起眼,但實(shí)際上都是定做的,很是合身,沒皮帶也沒事。
“你在外面等著就行?!卞E_秋月拿著皮帶,殺氣騰騰進(jìn)了浴室。?
“這警花妹子真暴力。”周天笑了笑,就坐在臥室的床上等著。
沒多久,浴室里面就響起了啪啪啪的聲音,這聲音可不是什么男女歡愛的聲音,而是這暴力警花妹子拿著皮帶在抽那槍手,逼那槍手開口。
現(xiàn)在是法治社會,如果是在派出所里面的審訊室,那肯定是不能這樣打的,但現(xiàn)在是用私刑,那就無所謂了,反正回了派出所,就說這槍手的傷是在拘捕的時候弄出來的,只要沒弄死,也沒有人真正去追究。
但是十幾分鐘之后,澹臺秋月有些垂頭喪氣出來了。
“問出來了?”周天故意問道。
“沒有,這家伙死也不吭聲?!卞E_秋月嘆氣道:“我還是第一次遇到嘴巴這么硬的家伙,不過現(xiàn)在看來,他的確是條大魚?!?br/> “要不要哥幫你審審?”周天道。
“你懂審訊?”澹臺秋月道:“審訊可是個技術(shù)活,可不只是用武力,你別把人給弄死了?!?br/> “哥自有分寸?!敝芴斓溃骸爸灰阌H哥一下,哥保證讓這混蛋開口?!?br/> “別想著在姐這里揩油,你先審出結(jié)果再說?!卞E_秋月白了一眼周天。
“好?!敝芴爝M(jìn)了浴室。
“哥們,我勸你還是開口吧。”周天拿出兩根煙來點(diǎn)了,自己抽了一根,另外一根準(zhǔn)備給那槍手。
這槍手身上的衣服都被抽爛了,血跡斑斑,很顯然,這家伙先前被澹臺秋月這暴力警花給摧殘了。
這槍手雖然不至于奄奄一息,但完全蔫了,他并未張開嘴含著周天遞過來的煙。
“怎么?你還怕這是一根毒煙?”周天笑道,他已經(jīng)開始吞云吐霧了。
槍手猶豫了一下,用嘴巴將煙含住了。
周天抓住拷在槍手手腕上的手銬,不見他拿鑰匙,也不知道他用了什么法子,將那手銬就打開了。
這槍手也的確是厲害,先前他被周天重傷,然后又被澹臺秋月這警花妹子給虐了一頓,但手銬一松開,他并未跌落在地,依舊能站立,如果他沒受傷,哪怕是不用槍而是近身格斗的話,顧秀芝和澹臺秋月只怕都不是他的對手。
“坐下聊聊吧,別裝硬漢了,站著可費(fèi)勁了?!敝芴斓Φ?,給槍手搬了一條椅子來,這椅子本來是以前他住在這里洗澡的時候放衣服用的。
槍手吸了一口煙,但依舊倔強(qiáng)地站著。
“你很傲氣啊,可‘死神’在我面前,都只能跪著唱征服,你傲氣啥啊?!敝芴煨Φ?。
槍手神色忽然一震,然后仔細(xì)打量周天,半響之后才道:“你到底是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