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覺拉起裴心悠的手,繼續(xù)往前面走去。走到一個土坡邊上,松開裴心悠的手,蹲下來,指著坡上的一個個洞說道:“心悠姐姐,你看這些洞,知道是什么洞嗎?”
裴心悠一肚子的問號,什么洞,我們是來看昨天撿到兔子的地方,而且昨天那只兔子似乎正好在打洞……難道……這是兔子洞?
“兔子洞嗎?”裴心悠將信將疑說道。
“是?。【褪峭米佣?!心悠姐姐你可真聰明!”
“額……就算這是兔子洞,跟幸福有什么關(guān)系呢?”裴心悠放眼四周,沒見到一只兔子,只要這幾個大大小小的兔子洞,不知道幸福到底在哪里。
“嘿!心悠姐姐,你看這些兔子洞,還很新,而且這幾個,”沈覺指了幾個兔子洞說:“這幾個洞還有新鮮的腳印,看腳印絕對不止一只,說明這里是個兔子窩!”
“嗯,就算是個兔子窩,難道我們就守在這里等他們出來嗎?”
“是要守著等他們出來,但不用首很久,到時候咱們把它們一網(wǎng)打盡,全帶回去開兔子養(yǎng)殖場!”
沈覺說得信誓旦旦,裴心悠滿腹疑惑。
“怎么一網(wǎng)打盡呢?”
“嗨!回去做個東西,等下次來,你的過冬皮草大衣,皮毛一體暖冬大被子就齊了!”
裴心悠:“……”
兩人鉆出灌木叢之后,又將周圍的環(huán)境好好看了看記憶了一下,以確保下次還能找到這個地方。
回家路上,裴心悠還是好多問題,正在糾結(jié)怎么開口問,先問什么,結(jié)果沈覺先開口了。
“庇護所之后就給做兔子窩好了?!毖哉Z中充滿希望,十分篤定。
“可是竹樓還沒開始搭呀,我也不知道需要搭多久……”
“下午就開始弄唄,弄個竹樓能花多久?!鄙蛴X似乎根本沒當(dāng)回事兒,不以為然道。
裴心悠忽然想起上次……
“嗯嗯!”裴心悠清了清嗓子:“我記得上次,某人好像是說,搭竹樓有他全權(quán)負(fù)責(zé)的……”
“嗯,這個某人很仗義嘛,某人是誰???”顯然,沈覺已經(jīng)忘記了自己許下的諾言……這個渣男……?
裴心悠目光定定的看著沈覺,微笑示意。
沈覺這才記憶復(fù)蘇,用手指不可思議的指著自己:“我?我嗎?”
裴心悠會心一笑,輕輕點了點頭。
“開玩笑?我怎么可能說這種話?”沈覺抵死不認(rèn)。
“要不要我?guī)湍慊貞浵履??上次搭籬笆……”
籬笆二字就跟晴天一道雷似的,轟隆一聲劈在沈覺腦仁中心,沈覺終于記憶復(fù)蘇,想了起來。
恢復(fù)記憶的沈覺雙手掩面,悔不當(dāng)初。
雖然沈覺日常犯懶,無恥至極,但是毀諾這種事,他還是做不出來。
男人,毀諾?那還算是男人嗎?
由此可見,沈覺離渣男的距離還是很遠(yuǎn)的,中間相隔一千個薛之謙吧。
雖然沈覺難得開了金口說自己全全承包了搭建竹樓這項偉大工程,但裴心悠實在是個善良的姑娘,還是決定去幫幫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