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已然十月末,秋老虎散發(fā)著它最后的余韻,熱的有些出奇。
整個戰(zhàn)狼軍軍營靜悄悄的,只有內部的巡邏隊,頂著烈日炎炎盡忠職守在崗位上,孜孜不倦的巡邏。
就在這時,軍營圍墻外多出了一群行為詭異的人。
他們身穿迷彩作戰(zhàn)服,臉上涂滿了綠色的植物染料。
膝蓋處別著木匕首,正小心翼翼的躲開巡邏隊偵查,準備翻越高七米的軍營圍墻。
只見灰狼從腰間取出飛爪,猛的甩向城墻。
為了防止鐵質飛爪觸碰到水泥墻檐,發(fā)出聲響。
狼牙小隊特地往飛爪上綁了豬皮。
這樣一來。
既不會影響抓地力,也不會產生聲響被巡邏隊察覺。
灰狼用力扯了幾下飛爪。
發(fā)現(xiàn)牢固后,朝隊友打了個ok的手勢。
接著全身一用力,身手敏捷的他三下五除二便上到墻檐。
墻檐上邊嵌滿了玻璃渣和鐵蒺藜。
灰狼只能用鉗子將它們一一拔掉,為隊員清理出一片可以下手腳的區(qū)域。
其他地方的圍墻也在同步進行著灰狼的動作。
一盞茶功夫,墻檐清理完畢。
灰狼雙手攀著墻檐,只露出一雙銳利的眸子,往營地內觀察著。
看了一會兒,他發(fā)現(xiàn)有兩支巡邏隊能夠看到這邊。
兩支巡邏隊交叉之下,大概有十五秒的溢出時間,也就是視野盲區(qū)。
灰狼將繩子系在腰間,用手語給隊員傳遞信息,表明情況和自己即將行動。
在下一個十五秒到來之后,灰狼緊咬牙,猛的一用力,快速翻過圍墻。
落入圍墻內,他三兩下便落了地,在一處倉庫后面隱藏了起來。
見灰狼安然落地,墻檐上其他目睹經過的隊員,給瘋狼和隊友們報了平安。
見此,隊員們紛紛松了口氣。
接著如法炮制。
半個小時后,所有隊員全部安全潛入營地。
“隊長,接下來怎么辦?”
灰狼看了看情況,用手語給瘋狼傳遞信息。
“你們各自分成五隊,悄無聲息‘干掉’通往辦公室的巡邏隊,掩護我潛入!”
瘋狼用手語發(fā)布命令。
隊員們紛紛點頭,眼神堅定,身手矯健在開始在建筑物中穿梭躲避。
這時,一支巡邏隊從這邊經過。
“班長,你說這狼牙小隊真有那么神嗎?咱可這么多人守著哩,難道他們還能飛到軍座的辦公室不成?”
一名戰(zhàn)狼軍士兵昂首挺胸,目不斜視的盯著前方。
可嘴皮子卻動著問前面的班長。
其余士兵也被問到了心坎上,紛紛好奇?zhèn)榷鷥A聽。
“你個龜兒子滴屁事咋甚多?軍座說了,狼牙小隊是特種部隊,你懂特種這兩個字是甚意思不?”
“甚意思?”
“特種特種,那不逗是特別有種噻?”
“噢——原來是這個意思?。 ?br/>
大字不識一籮筐的士兵們紛紛恍然大悟。
要是秦梁在這里,非氣的跳起來捶這個班長的頭。
平時上文化課不好好聽,擱這丟人現(xiàn)眼!
躲在一旁的灰狼剛好聽見了,只能苦苦憋著不讓自己笑出聲來。
待這支巡邏隊經過,來到隊伍末尾時。
灰狼心中一動,給對面的隊員打了打手勢。
下一刻,灰狼和隊員以不及掩耳之勢。
在這支巡邏隊進入陰涼地方之時,悄無聲息的摸到背后,死死捂住隊伍末尾兩人的嘴巴。
手中木匕首如幽靈,在兩名士兵脖子上輕輕劃過。
紅色染料沾上,證明已經陣亡。
前面的隊伍絲毫沒有發(fā)覺,依舊繼續(xù)往前走著。
灰狼這才松開被自己捂住的士兵的嘴。
士兵大口大口喘息著,曬的黝黑的額頭布滿了汗水,眼神中充滿了恐懼的余韻。
不過演練有規(guī)定,他們現(xiàn)在不能說話。
所以只能豎起大拇指,通過肢體語言表達自己的佩服。
灰狼和隊員相視一笑。
拍了拍士兵的肩膀,將象征身份的木片塞到士兵手中,開始尋找下一個目標。
隨著時間推移,大批巡邏士兵“陣亡”。
一名班長很快察覺異常,敲響了銅鑼,提醒其他巡邏隊注意警惕,“狼”來了!
巡邏隊紛紛開始警惕起來,在營地內四處搜查狼牙小隊的蹤影。
有一個倒霉蛋不小心暴露,被抓個正著。
可以說他已經列入到了淘汰的名單。
這邊,瘋狼聽到敲響銅鑼聲,加快了行動的步伐。
他趁著巡邏隊追擊狼牙隊員的空隙,飛快的穿梭翻滾,來到了辦公室樓下。
秦梁的辦公室就在樓上三樓。
整棟辦公樓靜悄悄的,有些詭異。
瘋狼深吸一口悶熱的空氣,抹了把臉上的汗水。
也不管手掌全是植物染料,握緊手中豬血,悄悄往三樓摸去。
一路上沒有一個人出現(xiàn),仿佛這棟樓根本沒有人一般。
瘋狼懷揣著疑慮和不安,來到了秦梁辦公室門前。
微微敞開的木門上,“軍座辦公室”的門牌號讓瘋狼心跳加速。
握住豬血的手掌不斷沁出汗水,甚至因為太過激動,手臂有些顫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