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凡,原來你真是來給我看病的,我還以為……”
“以為什么?以為我要吃了你嗎?”
許若蘭頓時羞惱,冷聲道:“那你走吧,這是你的選擇,我也不攔你。”
寧凡嘿嘿一笑,也沒有多說什么。
若是再留在許若蘭身邊,問題就大了,雨皇和冥王閣都已經(jīng)盯上了自己。
兩個勢力來勢洶洶,如果還留在許若蘭身邊,只會給她帶去一連串的麻煩。
背著一個拖油瓶也施展不開手腳,還是放手大干一場,解決掉雨皇和冥王閣再說。
至于許若蘭的純陰之體,那也不用著急,到時候再來取嘛。
寧凡想明白了這一切,才決定暫時離開許若蘭。
許若蘭一路上保持著沉默,似乎整個人都有些失落,直到公司都沒有說一句話。
關上車門便直接走出車庫,蹬蹬蹬地上了樓。
……
回到公司之后。
寧凡在保安部呆了一上午,幾個保安兄弟時不時地湊上來。
幾人講著笑話、寧凡吹了好一陣牛皮,什么夜上貴婦床、什么舌吻鋼琴女王,跟中海市四大勢力的老板稱兄道弟之類的牛皮。
在保安兄弟們看來,寧凡的話里話外都在吹著牛皮,這些牛皮不過是當做笑料聽聽。
不過寧凡卻是似笑非笑地看著他們,“跟你們說實話吧,這些都是真的,可不是吹牛皮。”
“是是是,寧哥自然啥都做的到,這些我們當然相信?!北0矀冃χ胶?。
就這么砍了一天,快要下班的時候,寧凡笑了笑說道:
“兄弟們,我今天就離職了,各位有緣再見?!?br/>
“離職?!”
一眾保安頓時不明白寧凡的意思,怎么突然間就要離職了?難道又有誰得罪了寧凡大佬?
好像也沒有人敢得罪啊。
“離職?為什么離職啊?”
最為驚訝的是保安隊長朱學濤,朱學濤自從上次的事件之后,再不敢與寧凡說什么。
處處都是恭恭敬敬地對待,每天都是熱臉相迎,從來不敢說寧凡一句重話。
現(xiàn)在這位寧凡大佬突然要說離職,頓時把他嚇尿了,不會又是自己哪里做錯了,得罪了這位活菩薩吧?
朱學濤臉色煞白地走向寧凡,顫顫巍巍地道:“寧爺,是我哪里沒有做好嗎?您給指出來我馬上改正,保證讓你在這保安部找到家的感覺?!?br/>
寧凡看著朱學濤豬肝般的臉笑了笑說:“與你不相干?!?br/>
朱學濤可不干了。
這個時候,要是再鬧出上次的事情,他的飯碗肯定是保不住了。
于是拼了命地挽留寧凡。
“寧爺,您不能走啊,這保安部走了你,它、它就不轉,您一定要留下來。”
其他保安也一樣的神情,不想讓寧凡離開,與寧凡這段時間的相處,大家都打成一片成為了兄弟。
寧凡這樣一個連董事長都不敢得罪的主,能夠放下架子和大家一起相處,完全當他們是兄弟。
這樣一個人哪里去尋?
保安們對寧凡的感情不是蓋的,也與朱學濤一起挽留著寧凡。
“寧哥,你就留在這里,許氏集團的待遇并不差,而且我們兄弟們在一起,還等著你接著說豐功偉績呢?!?br/>
“寧哥,你要走了,我特么也不想留在這里了。”
“沒了寧哥,這保安部不待也罷,寧哥去哪里我們就去哪里。”
保安們真如對待自己的兄弟一般,對寧凡說著話,就是不想讓寧凡這么離開。
寧凡笑了笑道:“天下沒有不散的宴席,你們不用再挽留了?!?br/>
保安們不舍得寧凡,又見寧凡去意已決,也不好再挽留。
“這……寧爺,您這么走了,我可就慘了,別走行不行?!?br/>
朱學濤面色很難看,寧凡這一走到時候無法向董事長和保安部長交代啊。
“朱大隊長,這里面沒有你什么事,也不會有人怪你的?!?br/>
寧凡拍了拍朱學濤的肩膀安慰道,心想這家伙是被上次那件事給嚇壞了吧。
不過那次之后,朱大隊長可真是夠客氣的,沒有任何敢得罪自己的地方。
朱學濤的冷汗直流,對于寧凡的話一點都聽不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