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親嗎?”
江雁聲想一腳把壓制她的男人踹下沙發(fā),強吻完,還要嫌棄她蠢!
霍修默低笑,抬起修長的手指按在她下唇上,幾分炙熱幽深眼眸盯著她
四個字的評價——“差強人意?!?br/> “哦,我看你親的那么用力,還以為很喜歡呢?!?br/> 到現(xiàn)在,她的唇都有種淡淡刺痛感,懷疑已經(jīng)紅腫的不像話了。
“用力就是喜歡了?你這張臉長的倒是很合我胃口,否則性格這么不討喜,我娶你做老婆做什么?”
霍修默勾起的唇角弧度帶著玩味,手掌摸上她的臉頰,女人先前被吻的氣息微亂,蒼白的臉色也浮現(xiàn)出了幾許紅暈。
嗯,看著順眼多了。
江雁聲拍打掉他的大手,啟唇聲音,很是傲慢的說道:“要你說,我一直都很美,這輩子最大的遺憾估計也就是無法輕吻自己美到慘絕人寰的臉了,你會愛,正常。”
這個女人,可以說是霍修默這輩子第一個見過,可以理所應當?shù)竭@份上的女人。
他長指輕輕的觸碰了下她額頭的傷口,帶了幾分無聲的溫柔。
“撞你的人,我調(diào)查出來,這陣子你安分點?!?br/> 男人的情緒,來去的莫名其妙。
前一秒,對她擺出性冷淡的臉色。
后一秒,又充滿了詭異的憐惜感。
江雁聲都懷疑他是不是精分啊,戲這么多。
“霍先生,你身上還有好心這種東西?真不是你叫人撞的嗎?”
他會無條件的出手,她都要受寵若驚死了呢。
霍修默眼眸直直深深的看了她一眼,站起身,冷漠的開腔:“我老婆被人打了,不把人查出來,傳出去你叫我以后在宛城怎么混?”
江雁聲看著眼前這個冷貴逼人的男人,撇著嘴巴說:“哦,原來是為了自己那個該死的顏面啊?!?br/> ……
“江雁聲?”
下班時間,霍修默一身筆挺的黑色西裝站在衛(wèi)生間門外,低頭看著腕表時間,等了有半個小時。
“你不知道女人化妝最催不得的嗎?越催我就越慢,ok?”
江雁聲問秘書要了粉底和化妝品,借了他休息室的衛(wèi)生間一用,將有些憔悴的小臉畫上精致的妝容,又把長發(fā)編成美麗的魚骨辮。
霍修默推開半掩的門,眼神很深沉地看著站在洗手臺前臭美打扮的女人,他長指抵著眉心,對她說:“你就長這樣,再畫也畫不出一朵花來?!?br/> 江雁聲勾唇冷笑:“半個小時前是誰說我這張臉很合他胃口,臉疼嗎,霍先生?”
“把嘴涂成香腸嘴,就是你審美觀?”
“拜托,那是被你親的?!苯懵暵犃?,好想把手上的粉底盒朝他那張不耐煩的俊臉砸去。
“像你這種女人……”
“像我這種女人,你除了讓著也沒其他辦法了?!苯懵曄却驍嗨切┘馑峥瘫〉脑挘瑢⒒瘖y品都收進盒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