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警察被羅立一個過肩摔摔出了柵欄,撞碎了墻壁。所有人驚呼一聲,萬沒有想到羅立能做出這么標準的姿勢。警察被村民摔出了警戒線,這還是第一次看到,以前都聞所未聞。
聽到村民們的議論聲,青年警察心中不服的撇開身旁碎石,他站起身,面色陰沉道:“你知道嗎?你這是在襲警,我是可以告你的。”
“隨便?!绷_立面色不變。
“你!”青年警察一愣,他隨即抬起手就要打向羅立。自他當上警察還沒有見過敢打警察的人,這一次他要好好的收拾收拾這小子,要教他做人。不過,就在他伸出手后不久,羅立抓住他的手腕,整個身子再一次被完美的過肩摔。背部的劇痛疼的他口齒不清,想站也站不起來。
當然這不是最關鍵的,羅立沒有用力,也沒有下殺手。這青年警察的素質雖不高,但身體還是可以的。兩次過肩摔也沒有將他的意志力給磨碎,看的出來,a市警局內也不全都是渣子。
正因為這樣,羅立在這么多村民面前也沒有給他一點顏色,就算青年警察還能站起來,三四次下來,即便是超人也不一定能打的過他。
聽到門外嘈雜聲,中年警察再一次走出屋外,只是這一次,他沒有說話,而是被眼前的景象所震驚了。一扇墻石塊破碎,碎石掉在青年警察的身上。而這警察的意識似飄飄忽忽半天也站不起來。
中年警察意識到踢到了鐵板,他面色有些不悅道:“你知道這里是什么地方嗎?”
“知道?!绷_立沒有轉過身,他的視線一直落在青年警察的身上。
“既然知道,那還妨礙我們辦公務。這里可是死了人,是一件命案,每一秒鐘蛛絲馬跡都會發(fā)生變化,血液的純度都會被改變,你會因此而坐牢的?!敝心昃煺f出這一句話后,也不等羅立轉過身,他低聲對著身旁的小警員道:“抓起來?!?br/> 羅立冷笑,城市就是城池,農村就是農村,a市警局還如同原來一樣沒有什么改變。
“你真是讓我失望啊,看樣子,我上一次在警局里面將你們的教官給打了一頓,這事情還沒有給你警醒?!绷_立轉過身,說道。
中年警察面色一驚,語氣霎時變的顫抖,“羅,羅教官?!?br/> 羅立點點頭,還沒說問屋子搜集的證據,這中年警察連忙向著他行了一個標準的軍禮。這個動作讓許多的村民們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堂堂a市警局派來的警察竟然會像一個村民恭恭敬敬,羅立這家伙到底是什么人?
有人議論,也有人猜疑,但沒有人敢大聲說話。
“現在,我可以進來了吧。”羅立微微一笑道。
“當然,當然!羅教官,您請?!敝心昃觳桓业÷?,他小心翼翼的將警戒線給拉了起來,看著羅立走入房屋后,這才松了一口氣。站在羅立的身前,他就感覺到有著一股很強大的壓力,壓的他難以喘氣。
屋內,空氣中充斥著一股難聞的血腥味。劉寡婦沒有公公婆婆,也沒有子女,在丈夫死后,她便只能獨守空房。不過看這周圍簡單的陳設,干干凈凈沒有一點蜘蛛網的存在,很難讓人把她與敏感聯(lián)系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