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女子沒有想到羅立會吼她。在這暗門里,她已經(jīng)被捆綁了幾天。雖蓬頭滿面,但身材維持的還是很好??梢哉f,在這賭場里面,沒有哪個女子的身材有她曼妙,也沒有哪個女子的臉蛋兒有她漂亮。趴在地上,女子有些委屈的想要哭出來。
羅立噤聲道:“你叫什么名字?怎么會被抓來的?”
留給羅立的時間不多,在賭場被大量紅磷炸彈轟成狼藉之后,肯定震動了毒梟。此刻,時間就是生命,他必須要在最短的時間里和局長會合。要不然,等毒梟出來,誰也跑不了。
羅立握住女子的手,將她身上的繩子解下來,或許是握住女子的手腕有些用力,羅立有些不想松開,她的肌膚猶如水般柔軟可彈,指尖按在手腕上,能掐出一個印子。
女子慌慌張張道:“我叫...我叫白倉,那個人...那個人要我做他的老婆?!?br/> “其實你也不要緊張,這個賭場已經(jīng)被警察盯上了,我和局長合作,把這里的炸藥全炸了,趁著爆炸后沒有多少人,你趕緊和我出去,不要像剛剛那樣大喊大叫,這是你唯一能夠出去的機會?!绷_立沒有嚇唬她,說的是事實。連強子都能夠被安排成小頭目,可見這毒梟的智商也好不到哪里去。
羅立沒有松開白倉的手,并不是他不信任她,而是以防萬一。連一個地痞都能在他村里撒野,都能主動欺負他,他要是不表示表示,豈不是無法無天。
“你...”話剛到嘴,白倉有些說不出來。
羅立也不管她,一手放在她的小腿上,另一手托起她的后背,用力抱起。伴隨著兩手不斷的調(diào)整位置,白倉驚呼一聲,嬌羞的小臉通紅無比,粉嫩的小唇呼出一口熱氣時,立馬意識到不對。
“你...你的手!”白倉緊張的想要把羅立的手從臀部處往上移,只是她的身子朝著上方,兩手無法挪到,也只能不停的錘著羅立的胸口。
羅立不在意,他側(cè)身靠在門前,眼神看向賭場大廳,哪怕是抱著白倉,也絲毫不影響他的謹慎。
如他所想,大廳一片狼藉,破損的賭桌爛凳壓扯在人的身上,昂貴的白熾燈,螺旋式木梯以及兌換籌碼處皆被紅磷炸彈炸的粉碎,哪怕是墻體也被炸出了幾個空洞。沒有一個人站起來,積灰落在他們的面龐上,仿佛歲月走過。
他唯一沒有想到的是紅磷炸彈威力如此巨大,幾乎將整個賭場炸的干干凈凈。在這之前,他還告訴局長,一旦發(fā)現(xiàn)有炸彈爆炸,立刻躲起來。只不過大廳內(nèi)被炸彈險些轟成平地,沒有一個地方能夠躲藏。就算是逃出大門,三秒的時間絕對做不到。
白倉倒吸一口涼氣,她想起被抓來時賭場的輝煌,想起賭徒們臉上的愉快,如今全都不復存在。
“小兔崽子,你是想把老子炸死嗎?”破爛的賭桌下,一名男子苦笑一聲。他翻開木頭,推開幾個壓在他身上的人,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塵,惋惜道:“這一套衣服很貴的,就這么臟了...”
羅立笑道:“原來你還沒有死,不錯,不錯?!?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