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不想死,我還這么年輕,我還想活下去?!卑讉}低下頭,抹去眼角的淚花,她看向一臉憂愁的局長,憤怒道:“都怪你,你算是什么警察!我還以為我會獲救,沒有想到卻是來了一個沒用的人!”
局長嘆息一聲,“我也不想,我還指望著等小憶找到人能夠把我給救出去,沒有想到炸彈會來的這么快...”
白倉站起身,一下扯住局長胸前的領(lǐng)帶,怒吼道:“你還好意思說!你這樣算是什么警察?把我們帶入了死角,我會有今天,全都是你害的?!?br/> “閉嘴?!绷_立看著局長面色蒼白,他內(nèi)心有些心煩氣躁。
“我就說!”白倉瞪了羅立一眼,“這算是什么警察?我還沒有見過這么懦弱的人?!?br/> “閉嘴?!绷_立眉頭皺起,“你能不能安靜會?!?br/> “不行!”白倉怨恨在頭,怒火在她的眼中燃燒。這個時候如果不能夠?qū)⒆约簝?nèi)心中的怨氣全部發(fā)泄出來,等到刺棱一來,她就沒有機會了。這些天被捆綁起來所受到的氣,內(nèi)心之中的壓抑,她已受夠!
“啪!”清脆的巴掌聲隨即響起,白倉摸著自己通紅的面頰,倒退幾步,面色委屈的似要哭出來。羅立冷眼一掃,女子再漂亮又能如何?身材好又能怎樣?在這危機關(guān)頭,只知埋怨不知想辦法逃生,活該被抓。羅立心中甚煩,他甚至有些后悔在紅磷爆炸時為何要躲進(jìn)暗門里遇到她。
局長微微顫抖,自愧感油然而生,半天也沒有說出一個字。羅立稍稍擺正局長的領(lǐng)帶,他看向枷鎖,眉頭皺起。這枷鎖組成結(jié)構(gòu)頗為復(fù)雜,是他從未見過的。
“你敢打我...你竟然敢打我!”白倉捂住自己的臉蛋兒,雙眼通紅,“他們都沒有打過我,你竟然敢打我!”
羅立冷笑一聲,“打你,又能怎樣?少廢話?!?br/> “你!”白倉氣的雙眸一瞪,來回踱腳,“你打我,你打我算什么本事!有本事出去啊,有本事把這鎖給弄壞啊,我看你就和他一樣沒用!”
羅立聽的心煩,他轉(zhuǎn)身又是朝著白倉扇了一耳光,清脆的聲音響徹在走廊里。白倉的兩個面頰通紅無比,手掌印清晰可見。
原本在白倉帶著他們找暗門時,羅立心中對她好感大增,不過現(xiàn)在沒有任何的好感。
果然,在這一個巴掌后,白倉不再說話,她低著頭哭泣著。羅立也不再管她,他凝視著眼前的一把枷鎖,指尖捏住鎖頭慢慢翹起,卻發(fā)現(xiàn)鎖芯是用鋁做的。每一個零件的結(jié)構(gòu)都是圍繞著這一根鋁絲。
似乎想到了辦法,羅立從口袋里拿出一枚籌碼。原本他是想等到這賭場重新建造起來后,將這一枚籌碼給兌換,但是沒有想到現(xiàn)在竟會派上用場?;I碼內(nèi)含有大量的鋁劑,在加熱的情況下能夠?qū)㈡i芯內(nèi)的鋁絲給熔斷,只是還差火。
“有火嗎?”羅立問道。
“有,有?!本珠L從口袋里掏出打火機,遞給羅立。
羅立打開火,將籌碼放在鎖芯前。在火焰燃燒下的籌碼散發(fā)出一股難聞的氣味,大量的鋁劑融入鎖芯內(nèi),伴隨著一聲啪啦,整個鎖墜落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