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文杰聽到小六的話后急了,匆匆的就帶著人下到了洞底。
“哪邊?”郝文杰到了下面,也不顧渾身都是泥雪和頭上的椴樹根,抓住小六就問道。
“那邊!”小六指著他跑回來的方向。
郝文杰走過去幾步,手電筒往里面照了照,回頭問道:“都下來了嗎?”
最后一個人稀里嘩啦的滑下來后,喊了一句:“都下來了?!?br/> “檢查裝備,跟我走!”郝文杰說道,表情格外嚴肅。
所有人開始檢查身上的東西,有人把剛吃完餅干的包裝袋扔到旁邊,檢查好槍械,都看向郝文杰。
郝文杰立刻說道:“出發(fā),注意警戒!”
說完,掉頭第一個往前面跑去。
一行人用手不斷的扒拉開頭頂?shù)母?,盡量把身體壓低,往前面無聲的跑著。
小六剛剛跑回來,現(xiàn)在又要跟著跑回去,還要跟在郝文杰后面帶路,一邊跑一邊說道:“我數(shù)了數(shù),對方一共十三個人,洛先生一出現(xiàn)就被發(fā)現(xiàn)了,他們就往里面追去了。”
郝文杰緊抿著嘴,一言不發(fā),眼睛緊盯著手電筒照亮的前方。
這里的環(huán)境很復雜,洞穴呈不規(guī)則形狀,有高有低,不時就要放緩腳步側(cè)身過去。
很快,他們就來到了洛凡和小六分開的地方,小六給他指了下當時他們躲藏的地點后,又往前追去。
……
山外,松子回去后立刻就跟前面的馬教授他們聯(lián)系上了,說明了一下情況后就立刻跟上面做了匯報。
上面對于洛凡和郝文杰一隊人忽然沒有了消息非常重視,立刻派來了增援的武警。
幾輛軍車在傍晚時分開進了這個偏遠的山村,惹得山村里的人都端著冒著熱氣的飯碗,站在家門口一邊吃著一邊看熱鬧。
村長林大柱站在村口和松子、馬教授他們等著,一個軍官模樣的人從車上跳了下來。
“您好,我是前來增援的武警大隊隊長,我叫吳永強!”軍官敬了個禮。
“歡迎歡迎!”林大柱趕緊伸出手去握手,“我是這里的村長,我叫林大柱!”
“您好,我是這次考古的負責人,我姓馬!”馬教授也趕緊伸手握手。
“跟我說說具體情況?!眳怯缽娬f道。
“好,去里面說!對了,你們吃過飯了嗎?我讓人立刻準備晚飯,讓他們先吃!”村長回頭看著都下車集合的武警問道。
“那就先謝謝村長了?!眳怯缽娬f道。
“客氣什么,應該的!”林大柱看了看人數(shù),全進院子人太多了,就立刻招呼一個人過來,“你過來,你帶人去村委會搬幾張桌子過來?!?br/> 那人就是一個住在旁邊的村民,半大小子,腿腳快,村長發(fā)話了,答應了一聲回頭就跑了。
吳永強跟著林大柱和馬教授往上面住的農(nóng)家小院走去。
路上,馬教授就把事情的前因后果都說了一遍,剛進院子,就遇到從洞口鉆出來的松子。
“強子?是你帶隊來的?”松子問道,感情兩人認識。
“對,我們正好在附近拉練離得近,上面直接打電話給我的!”吳永強跟松子說道,兩人還親熱的互相錘了兩下。
村長去廚房讓正在做飯的田翠芬她再去找?guī)讉€人過來做飯,就又返回來跟著馬教授和松子、吳永強進了屋子里。
既然增援已經(jīng)到了,松子也不耽誤,說了幾句話后,立刻把地圖拿了出來,指著上面一處地方說道:“當時我和江老師他們?nèi)齻€人就是在這里分開的,一路上的腳印就是朝死人谷的方向去的?!?br/> 吳永強仔細的看著地圖,點了點頭,說道:“我們這次正好是野外拉練,裝備齊全,吃過飯我們就出發(fā)吧!”
“這么晚了……”馬教授雖然也急,但是還是覺得夜晚進山不安全。
“正好考驗一下他們的拉練成果?!眳怯缽姴灰詾橐獾恼f道。
既然這么說了,馬教授就不反對了,畢竟人家是專業(yè)的,村長閑不住,也插不上嘴,就去外面看看飯菜準備的怎么樣了。
別看林望村這么小,每家媳婦都挺能干,沒一會兒的功夫,幾大鍋的羊肉面條就好了。
考古隊留守的人和吳永強幾個手下一起端著幾個大盆到他們集合的地方,放在已經(jīng)搬出來的幾張桌子上。
當兵的就有序的自己開始盛,也不用人管,吃完還幫著收拾干凈把碗盆送回來了。
屋子里,馬教授他們和吳永強、松子他們也都吃好了。
“那我們就準備出發(fā)了。”吳永強站起來說道。
“我的人跟你們一起去!”松子也站了起來。
“這樣,我讓人帶你們?nèi)?!”馬教授說道。
見兩人都要讓人跟著,吳永強說道:“松子,派兩個人跟著我們帶著路就行,這里還需要你們,你們不能都跟著去,馬教授,你們最好都不要去,就在這里等消息!”
見吳永強這么說了,兩人也不好再說什么,松子只好又點了一個人跟著吳永強他們一起摸黑進了山。
他們沒有走山路,為了節(jié)省時間,直接從盜洞走過去的。
一個小時后,松子帶著吳永強從另一個出口上到了地面,吳永強還在回味之前見到的古墓。
“這就是他們要挖掘的古墓??!”他感嘆了一句,從小到大都沒下去過,知道的也都是道聽途說的。
頭一回親眼見到,還真的有點回不過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