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洛凡知道了霍家的存在,又知道洛千的失蹤和霍家有關(guān)系后,他心里就打定了主意,霍家人,見之必誅!
不問緣由,問了就一句話,打死再說!
所以,當(dāng)他知道面前這個人也是霍家人的時候,絲毫不準(zhǔn)備留手,直接掏出了打魂鞭。
奎哥謹(jǐn)慎的看著洛凡,也從后腰掏出了一把匕首握在手里。
兩人面對面站著,都沒說話,眼神之間卻早已交火了不下百招,
“為什么?”奎哥終于問了出來,“霍家跟你有仇?”
洛凡冷笑了一聲,“霍家,邪士,人見誅之!還用有仇嗎?”說完,他猛然起跳,打魂鞭抽了出去。
奎哥不敢大意,連連后退,他知道打魂鞭的厲害,所以,應(yīng)對的格外小心。
他閃到一具棺木后面,打魂鞭落下,棺木應(yīng)聲裂開,木屑四濺,可見威力多大。
洛凡見奎哥躲過了一招,心想,這個人還算有點(diǎn)本事,比那個八斤謹(jǐn)慎多了。
但他一招未中,緊接著一轉(zhuǎn)身,又是一鞭抽了過去。
奎哥被他接連的狠招逼得連連倒退,最后還撞破了一具棺材,和一具白骨來了個臉貼臉。
他翻身從里面滾出來,站穩(wěn)腳后,怒聲喝問道:“你到底是誰?你跟霍家有仇,跟我有什么關(guān)系?”
洛凡沒料到這人竟然會這么問,難道他不是霍家人?
可不是霍家人,怎么會有黃紙符,霍家的風(fēng)水本事,那都是傳給自己家人的。
“是霍家的人,就該死!”洛凡淡淡的說道,就要舉鞭沖過去。
“停停停!”奎哥連連又后退了兩步,雙手做出阻止的姿勢,“我不是霍家人!”
洛凡更沒想到這個人竟然連這個都否認(rèn),可見霍家人真心不是什么好人。
“怎么?霍家人連承認(rèn)自己是霍家人的勇氣都沒有嗎?”洛凡譏諷道。
“停!”奎哥實(shí)在是沒辦法了,只要洛凡停手,讓他承認(rèn)自己是他孫子都行。
這么多年在霍家,雖然從小就被霍家培養(yǎng),但是也不乏和他一樣的人之間勾心斗角,背后使壞。
所以,吃了幾次虧后,他學(xué)精了,只要能保住每天吃飽飯,能活命,讓他干什么都愿意,察言觀色,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明哲保身都是他拿手的。
這個時候,他首先要否認(rèn)自己是霍家人,能從這個不按常理出牌的年輕人手里活下來,才是首要的。
“我不是霍家人,我真不是!我也不知道你和霍家有什么深仇大恨,但是你找錯人了!”奎哥說道,眼神真誠,不像是說謊。
洛凡停下了攻擊,站在離他十米不到的距離問道:“你到底是誰?和六丈什么關(guān)系,和霍家又是什么關(guān)系?你身上的本事師從哪里?”
對于洛凡一連串的問題,奎哥在心里思考了一下,說道:“我?guī)煾甘莻€不知名的風(fēng)水師,這次他們高價請我來,跟著六丈下墓,霍家跟我也就是雇傭關(guān)系!”
不管奎哥說的是真的假的,但是表面看來,他面部的表情和說話的語氣都給人一種很真誠的感覺。
洛凡心里冷笑,霍家就是風(fēng)水世家,用得著花錢到外面雇風(fēng)水師嗎?真當(dāng)自己是傻的?
奎哥看著洛凡不說話,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忍不住吞咽了一下口水。
洛凡聽到他吞咽口水的聲音后,忽然就笑了,收起了打魂鞭。
“行吧!我先信了你,跟我走吧!”他說完后,直接往另一條路走去。
奎哥驚疑不定的猶豫了好一會兒,終于邁出腳步跟了上去。
洛凡七繞八繞的帶著奎哥回到了馬教授他們這邊。
他回頭看了一眼奎哥,向前一個助跑,腳往巖壁一蹬,就爬上了兩三米高的巖壁上面。
郝文杰趕緊遞了一根繩子下去,幾個人合力把奎哥拉了上來。
“謝謝!謝謝!”上來后,奎哥一臉笑意的跟他們道著謝,搞得郝文杰一陣迷糊,這人不是盜墓賊嗎?竟然像是自來熟似的跟他們道謝!
“你是什么人?怎么會在這里?”郝文杰問道,上下打量著奎哥。
奎哥看了一眼洛凡,洛凡已經(jīng)走到一邊,跟喬琳低聲說著什么。
他收回視線,笑著把自己之前的那套說辭又說了一遍。
“哦,原來是盜墓賊花錢把你請來盜墓的啊!”郝文杰好笑的說道,“出去后,那也要跟我們回去了!”
“好好,可以的,我一定會配合政府交代清楚!”奎哥答應(yīng)的痛快極了。
“把你拿的東西拿出來吧!”洛凡在另一頭忽然來了一句,奎哥的笑容僵在了臉上。
郝文杰和吳永強(qiáng)齊刷刷的把目光移到了他的身上,奎哥立刻又換上了一副不好意思的笑容,“啊,對對對,這個,還有這個,是從中間的石棺里摸出來的,應(yīng)該上交!”奎哥從背包里把兩個竹簡掏了出來。
袁朗就站在旁邊看到了,一把就搶到了手里,打開一個翻看了兩下,滿臉的激動,“馬教授!快來看看這個!”
袁朗快步往馬教授那邊走去,誰都沒有注意到奎哥臉上一閃而過的可惜之色。
馬教授他們幾個圍成了一圈翻看著竹簡,剩下的人只能在原地等著了,奎哥眼珠亂轉(zhuǎn),終于看到了他們這些人身后那些石屋。
那又是什么地方?
奎哥下意識的往那邊走了兩步,見沒人注意到他,腳下往那邊又悄悄挪了一點(diǎ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