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墨冷冷的笑道:“石灰的味道怎么樣……老桿子?”
聽見沈墨的這番話,只見那黑衣人嘆了口氣,把自己頭上的蒙面巾拉了下來。
只見這個黑衣殺手的黑巾下面,果然是那張滿帶著枯瘦皺紋的臉——他果然就是那個喝了沈墨一杯百花羞的鬼樊樓魁首——老桿子!
“你說的對,”只見那個老桿子居然點了點頭。
“還有你,”這個時候,沈墨忽然又把頭轉(zhuǎn)向了那個戴著黑色斗篷,始終一言不發(fā)的小個子:
“我剛開始的時候怎么也沒想到,居然蒙駝子用來招攬生意的那個女人,竟然就是王爺?shù)膼奂А楁蟽???br/>
“他們說的沒錯,你…還真是長了一顆七竅玲瓏心!”
這時候,只見斗篷里面的那個人伸手把自己頭上的兜帽取了下來。露出了一張宜嗔宜喜,宛若天仙一般的臉。她竟然真的是侯爺?shù)膼奂ы楁蟽海?br/>
“你居然能夠猜到是我,真的很了不起?!敝灰婍楁蟽赫f到這里,她還從斗篷里面伸出了兩只玉掌輕輕的拍了幾下巴掌,好像是在為沈墨喝彩。
“有什么也沒什么了不起的,”只見沈墨淡淡的說道:“這件案子的案情看似撲朔迷離,但是里面真正最難解的一個問題,其實就是那個陸覺曉為什么要到鬼樊樓里去?!?br/>
“所以,當(dāng)我把那個鬼樊樓的女人套到你身上的時候,這個案子里面最重要的謎團(tuán),才算是真正的解開了。”
只見沈墨嘆了口氣,不無遺憾的說道:“那個陸覺曉是個清廉自守、潔身自好的謙謙君子。什么樣的人,才能夠把他引誘到鬼樊樓那樣的鬼地方?”
“這個謎團(tuán)要是放在你身上,那就是再好解釋不過了?!敝灰娚蚰珦u了搖頭說道:“原來那個讓陸覺曉癡心追逐的女人,就是王爺?shù)膼奂ВG名冠絕天下的項嫦兒!”
“你天生麗質(zhì)、聰慧過人,要是說到懂得操縱男人的心,讓他們心甘情愿的做你的裙下之臣,那可你最擅長的事。”
沈墨苦笑著說道:“要想打動陸覺曉那個苦行僧一樣的人物,也只有你這樣的絕色女子才能做得到!”
“你們不知道做下了什么圈套,把陸覺曉引到了鬼樊樓那里。還利用你項嫦兒的絕世美色讓他難以自拔。你一次一次的引誘他和你約會,借以達(dá)到你們的目的,只是可惜了那個陸覺曉!”
“是啊,真是可惜了!”只見項嫦兒幽幽的嘆了一口氣,也是長嘆了一聲。
“你不是在可惜那個陸覺曉,你是可惜你交給他的事,他還沒有做完。”這個時候,沈墨看向項嫦兒的目光里,已經(jīng)帶上了一絲冰冷的寒意。
“只可惜,你交給陸覺曉的事情還沒有完成,就發(fā)生了一場變故!”
“你說的是酒宴上的那件事吧?”項嫦兒用玩味的目光看著沈墨道。
沈墨挑了挑眉毛道:“在那天的酒宴上,導(dǎo)致陸覺曉死亡的,其實就是崇福候爺隨口說出的一句話……他讓人到后宅把你找出來,讓你上臺歌舞一曲?!?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