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人在于一飛的帶領(lǐng)下,很快就到了他所說的那個包房,還別說,vip就是不一樣,祁峰的眼睛四處掃視著就沒停下來過,那妹子們穿的比外頭可涼快多了!
“就是這了?!庇谝伙w指了一處包房之后,打開門,側(cè)身示意楊曉陽先過。
楊曉陽甜甜欣賞的笑了笑,點(diǎn)頭走了進(jìn)去,沒想到在冷酷的外表之下,于主任這么紳士,他太太可真是好福氣。
“臥槽!這地方不錯??!”祁峰一進(jìn)屋就東摸摸西摸摸的,一副鄉(xiāng)巴佬進(jìn)城的樣子。
這個時候于一飛卻已經(jīng)把楊曉陽讓到了沙發(fā)上,給她倒了一杯酒。
“他們呢?”楊曉陽疑惑的問道。
“一會兒到,剛接了一個緊急手術(shù)?!庇谝伙w一本正經(jīng)的撒著謊。
祁峰一見這位站著茅坑不拉屎的已婚大叔笑的花枝亂顫的,就知道他沒琢磨什么好主意!
祁峰在楊曉陽回答之前,端著一杯飲料若無其事的硬生生擠到了兩個人中間,“來ktv怎么能不唱歌呢?來我給你們唱一個!”
說著祁峰拿起了放在茶幾上的話筒,也不點(diǎn)歌,扯著嗓子就唱了起來,“污污污污!”
也不知道唱的什么調(diào),反正不僅難聽的要死,還就一個污字兒就對了。
楊曉陽看向祁峰的眼神皺的都成了一團(tuán),于一飛也是鄙視加嫌棄,可這些只對那知道不好意思的人有用,偏偏祁峰不是那樣的人。
這賤人旁若無人的用他“美妙”的歌聲折磨著兩邊的人,正在楊曉陽受不了了要出聲阻止的時候,包廂的門被推開了。
楊曉陽本以為是同事來了,卻不想沖進(jìn)來的是足有十幾個黑衣墨鏡的保鏢,一進(jìn)屋就成扇形散開,而從這中間一個瘦的跟猴子一樣的男人被攙了進(jìn)來,看樣子是喝多了。
男人穿著一身那種老年人早上打太極拳時候穿的那種衣服,一張臉平淡無奇,整個人違和的被兩個彪形大漢扶著,看上去不像是被攙扶著,反而像是被綁架了!
老頭兒身后一個膀大腰圓胡子拉碴的男人站了出來,環(huán)視了一圈道,“于一飛!”
原本坐在楊曉陽身邊扮紳士的于一飛立刻站起了身,小跑到了那人面前。
于主任認(rèn)識這幫人?楊曉陽吃驚的皺了皺眉,這幫人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啊!于主任怎么會認(rèn)識這些人?
“你是于一飛?”胡子男用公式化的語氣問道。
“是,之前通過電話的!”于一飛甚至沒有回頭看一眼楊曉陽,笑著說道。
胡子男看了一眼后面坐著的楊曉陽,在看到祁峰的時候他明顯的愣了愣不過立刻就吧目光從祁峰身上移開了。
這么個干瘦的小子,待會兒丟出去就是,也不礙事。
胡子男朝著旁邊甩了甩頭,身后立馬就有一個黑衣人提著箱子站了出來,吧箱子放在地上打開來,露出里面一疊一疊的鮮紅華夏幣,“這是十萬,”胡子男鄙視的看了一眼于一飛貪婪的眼神,跟轟一條狗似的冷冷道,“沒你什么事了,你可以滾了!”
說著抱著箱子的于一飛就被人推搡著往包間外面走。
到這個時候還迷糊著的楊曉陽迷茫的看著走出去的于一飛,心猛地一揪,害怕的問道,“于主任?你去哪啊?這……怎么回事?”